牧川擅长在深山里应对各种突发状况,有他的加入,群狼被逼得节节败退,‘嗷呜’一声呼唤着同伴逃走。
危机解除,被咬了一口的贺爱党一瘸一拐的奔过来,喜极而泣:“牧哥,我差点以为得交代在这里……”
牧川漆黑的眸子里氤氲着浅怒,他一把拽起贺爱党的衣领,低声质问:“谁让你煮汤的?”
那股馥郁的香味萦绕不散。
贺爱党脸上的血色快速褪去,他条件反射的看了眼温梨所在的位置,想起刚才瞧见的那一幕,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对不起。”
“你和温知青,你们……”
密林里昏暗,或许温梨没有看清楚,但贺爱党看得明明白白,为了救下温梨,牧川近乎慌乱的扔掉背篓,从而顺利的抱住了对方,要知道对于牧川来说,那兜草药就是他的命。
从前他们进山,哪怕遇见熊瞎子,牧川都不会扔掉背篓,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贺爱党眼神复杂的瞥了眼牧川,默默道:“温知青人挺好的,没村民传的那样不堪……”
牧川低头查看他的伤势,闻言恶狠狠的警告:“闭嘴。”
听闻他们遇见饿狼,周医生心有余悸,趁牧川给贺爱党处理伤口时,她干脆多生了两个火堆,自觉犯错的温梨忙前忙后的帮忙打下手,顺便把采回来的草药摊开晾着。
她偶尔乖顺的模样格外有迷惑性,贺爱党看了眼沉默的牧川后,忍不住询问:“温知青,你当初说的,关于和谢知青的事情是真的吗?村里人都说是谣传……嘶……”
腿部突然传来剧痛,
贺爱党皱眉,眼神有点小哀怨。
贺爱党舍命相救的情分,让温梨对他的态度明显好上不少,就连涉及这方面的事情上都格外的有耐心,她笑了笑,云淡风轻:“假的,我和他能有屁的感情。”
和谢寅礼的事情早就翻篇,温梨不愿提,懒得去看贺爱党等人的反应,她借着清洗陶罐的由头转身离开。
贺爱党挤眉弄眼的冲牧川做小动作:“听见没?哥,你还是有机会的,如今温知青心情正低落,你多关心关心她,指不定就……呸呸!”
一团苦药被塞进嘴里,贺爱党刚想吐出来,就被牧川眼中的厉色给震在当场,他囫囵吞下去,讪讪道:“行,我什么都不说。”
“你既没那个意思,就把感情藏好点,别平白的让村里人闲话。”
“嗯。”
牧川眸底分明没什么情绪,但却压迫得人无法喘息,好在他替人处理好伤口后就离开了,瞧着背影是奔向温梨的,贺爱党咧了咧嘴,吐槽:“口是心非,迟早吃亏。”
……
温梨和周医生在溪流边清洗陶罐和部分草药,牧川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
刚才那一幕同样没逃过周医生的眼睛,她看破不说破,笑了笑,把位置让给牧川,还吩咐他记得把人安全带回去。
牧川粗糙的手刚伸进手中,远处的温梨似是才回过神,笑着同他打招呼:“刚才谢了啊。”
牧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半响才道:“贺爱党的话别放在心里,他开玩笑的。”
温梨捏紧了草药,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我和谢寅礼,本就是……”
“他爱过你。”
温梨震惊的抬眸,视线对接的一瞬间,她甚至看不清牧川眼底的情绪,只能听见他的嗓音低沉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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