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空气寸寸凝结,
气氛直接降到冰点。
张尽欢主动解围:“温梨,寅礼是关心你。”
“谢谢,但没必要。”阴差阳错的,证明了清白,锁死了这对狗男女,温梨心情还挺美妙的,前提是这两人别来她面前犯贱。
发泄完毕后,她故意用一种冷漠的表情和轻飘语气道:“希望百年后,你深爱的依旧是她,永远是她。”
日日守着电视机过活的温梨现在还能回忆起当时媒体点评的四个字。
逢场作戏。
这大概就是朱砂痣和蚊子血的区别,温梨看向张尽欢的眼神满是嘲弄。
她居高临下的姿态,像拢了一层浓雾,清寒寡淡,对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似乎,是真的放弃了,唯有谢寅礼的态度有些异常。
张尽欢攥紧了手,不管怎么说,只要温梨活着,就永远是埋在她和谢寅礼中间的刺,充满了变数。
而她,绝不允许任何改变。
……
温梨脚步轻快的从周医生家出来,刚走过拐角,视线就落在了不远处。
牧川敛了倦色,不着痕迹的挑开话题:“张知青说你怀孕了,是那次……”
初生的朝阳被飘来的乌云压住,像加了一层灰色的滤镜,带来丝丝荫凉。
从温梨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到牧川挺拔端正的身形,是个能担责任的人,从头到尾,他没回避过这件事,在家里对她永远极尽照顾。
温梨哪怕迟钝,都察觉到了些许不同,看来牧川贼心没死。
可惜被男人伤害过的她,心比屠户的杀猪刀还冷,牧川想要的,她不可能给。
温梨缓步靠近,嗓音懒洋洋的回怼:“假的,都是假的……”
牧川身躯一僵,眸底深处说不清是失望还是轻松,温梨佯装开玩笑,把心里话说出了口。
“想娶我啊?下下辈子的事情……”
牧川端正挺拔的站在她对面,身形劲瘦,却绷着一股硬朗的气质,他遥遥望着远方,并没有看温梨,“如果你真的有了孩子,我会负责,所有的谣言和后果,我来承担,对不起。”
温梨眼底的笑淡了下去,她歪了歪头,直接问出口:“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牧川怔了下,终于把目光落在温梨那张白皙的脸蛋上,艰难的磨出了几个字:“身而为人,是该为犯下的错误负责。”
温梨低低的‘哦’了一声,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半响,她掀了掀眼皮,“我说过,那件事翻篇不提,山高路远,你我殊途。”
上一秒还在和他划清距离,下一秒的眩晕来得猝不及防,温梨条件反射的扑进牧川怀里,甚至枕到了对方的心跳,如擂鼓般,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哑:“又晕?”
他虚虚的环住温梨腰身,
将人扶稳。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疑惑,似乎对她心口不一的说辞很是怀疑,温梨难得的,红了脸,源源不断的生机从对方身体传来,像久旱逢甘霖,温梨出于本能蹭了蹭他麦色的胳膊,不舍得松开。
牧川垂眼看她,视线难得的压迫。
“你确定是殊途?”
温梨恋恋不舍的掐了把他胳膊,为自己寻了个美丽的借口,“我身体不好,低血糖,随时都能晕,所以,家里的荤腥千万不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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