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
“左夫人,请息怒,此人确是丞相府的庶子无疑,他口口声声说是您残害了他。”
“放肆,既是庶子岂有状告当家主母之礼?再则,可有人亲眼看见,本夫人何时何地残害这个庶子了?”
此等上不了台面的龌龊事情,左夫人哪会当众?现场鸦雀无声,因为没有人亲眼所见。
这时,围观百姓中有人说到:“左夫人,这等事你又怎会让别人知晓,若你是清白的,这左三公子向来德行优良,又怎会胡乱诬陷与你?”
“荒唐,这庶子在家中不敬主母,在外丢尽了丞相府的名声,何来德行一说。”
眼看效果没有达到,左立躺不住了,艰难的撑起身子,指责左夫人:
“夫人何必这般掩耳盗铃,你将我关在府中地牢,整日鞭刑的狠劲,到让我有几分佩服,你不是说,你堂堂庆国公嫡女,就算将我这个庶子杀害,也没人敢管,怎的此时倒成了缩头乌龟?”
众人一阵唏嘘,原来是仗着庆国公的势。
“放肆,庆国公府乃先帝亲封的礼学大家,岂容尔等小儿满口雌黄。”来人正是庆国公,虽然已过耄耋之年,说话仍中气十足。
何大人见到庆国公,立马上前招呼着:“国公爷,怎劳您走一趟。”
“哼,我要不来,国公府怕是要臭名昭著了。”
“何大人,按照大靖律法,以奴告主是个什么流程?”
何大人一听这话,暗想不好,自己受六皇子意的事怕是瞒不住了。
“怎么何大人贵为这京都城的父母官,连这最基本的律法都不清楚?”国公爷看着眼前贼眉鼠眼的何大人,怒从心来。
到底是谁要跟庆国公府过意不去?
何大人一看,这六皇子交代的事怕是完不成了,可千万别在得罪庆国公府了。
“国公爷谁笑了,按大靖律法,凡是以奴告主之人,都需先打二十大板,后衙门审理案子。”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特别是左立。
这要是二十大板打下去,他后半生怕是再也没机会下地了?看向外面,希望有人能搅乱这蹚浑水。
“这左三可是丞相府的公子,哪能是一般的奴仆能比的?”
“大靖律法,嫡庶有别,庶子在当家主母面前无异于奴才,既然左三有那个胆量来状告主母,抹黑主母的名声,怎么现在缺躲在平民百姓身后,当个缩头乌龟?”
“庆国公,您好歹也是名门大家,怎的这般为难人?没看到左三公子受伤严重,哪能受得了二十大板,你是想害死他呀。”
六皇子安排的人狗急跳墙,胡乱攀咬。
“左三公子,难道你想乱了律法不成?”
庆国公不愧是礼学大家,逻辑严谨,口条清晰,堵得在场之人无话可说。
到了这个地步,若是左三不接受那二十大板,今日这登闻鼓就师出无名,还落得个抹黑主母的恶名。
如此一来,往年积攒下来的好名声,就都毁了。
“啪!~”
“啪!~”
院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板着声,时不时的掺杂一些围观百姓的叹息,倒是左立愣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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