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熙瑶这一问一下子把百合问住了。
目的?
她哪里敢揣测自家大人的目的哦。
可是眼前这位主也是自家大人的人亲自前来交代要特别关照的。
她再不想回答,也要做做样子...
于是,百合很努力地揽眉沉思了半天,最终艰涩且为难地扯开了一抹苦笑,“这个...奴婢还真不知道。”
“也是,你也只是个打工的,怎么可能会知道老板的想法?”顾熙瑶仿佛认命一般喃喃自语。
连带看向之前猫咪卧躺的藤篮也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
百合不明白“打工”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老板”意味着什么。
她以为顾熙瑶是因为失去了爱猫,所以精神有点恍惚,因此,即使顾熙瑶此时看上去失魂落魄没再追问她关于自家大人的一切,她也依旧尽职地站在原处。
大有一种顾熙瑶不吩咐她办事不离开的态度。
顾熙瑶看着藤篮好一会,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她才重新抬眸看向百合,“你帮我问一下,你家大人,大概什么时候方便再与我见一面?”
她别的不怕,就怕镇南王府那边将她的小灰拿去邀功了。
...
镇南王府坐落于京城的正北面,府邸大气庄重,要说与其他府邸门楣不一样的地方,莫过于他那朱漆的梁柱前端坐着两座威严的麒麟。
这是安启国唯一的尊荣。
从变回人形到现在,祁南渊已经回府好几个时辰。
镇南王府内,依旧是往日的烛影沉沉。
此时,一名府医被单独留下,正颤着手为祁南渊号脉。
“赵大夫?”
被唤做赵大夫的府医看上去年约四十,佝偻着身子,脚边还有一圈换下来的染血绷带。
被祁南渊轻唤了一声以后,他更是身子一颤,变调地用疑问的口气喊出了一声“王爷?”
祁南渊慵懒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本王...可是会吃人?”
他的声音语气平淡,却让赵大夫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王爷,要是您想跟小老儿问罪这几个月您不在府上的事情,小老儿真的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看到,只求王爷可以放小老儿一条生路。”
“什么都没说?”
祁南渊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改刚才的平淡神色,轻嗤开口,“需要本王将人证送到你面前吗?”
听到“人证”二字,赵大夫脸色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个一干二净。
本来只是微微颤抖的身体瞬间抖如筛糠。
可是他依然嘴硬,“王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您不过只是外出了几个月,若是心里没有鬼,又何至连小老儿这个为王府卖命十多年的府医也要动?”
他心中笃定,即使祁南渊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是肯定还是会想办法从他的嘴里撬出来某些有用的信息,而这些信息,则是他的保命根本。
若是这次让他安然逃离镇南王府...
祁南渊无声地感受着赵大夫身上气息的变化,嘲讽的勾了勾薄唇,朝门外唤了一声,“卓勇。”
早已在外头待命的卓勇立刻带着亲兵推门而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赵大夫抓拿。
祁南渊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再分出来,懒懒道,“丢去火牢。”
火牢,是镇南王府酷刑第二重的暗牢,里头的四面墙壁包括地板在内皆用玄铁打造,外头以碳火炙烤,连带地板都是烫脚的,进去火牢,基本没有人能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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