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渊淡淡地说：“让她砸，砸坏了多少，我按全新的价格，双倍赔给你们。”
“但你们得对今天的事保密，谁敢泄漏一句出去，谁就别想混了。”
摄影师等人，全都站在一旁，没人敢多说一句话。
摄影设备都被季南茗砸坏了，今天肯定是拍不了婚纱照了。
萧凌渊对摄影师、化妆师和打光师等人说：
“你们都出去吧，今天不拍了。”
季南茗心里难受，她不仅把摄影灯具砸了，她还把能看见的东西都砸了。
直到小小的身板累得精疲力尽，她才跪坐在三角钢琴旁边，捂着脸庞低声哭泣。
萧凌渊却是保持着温和的态度，缓缓走到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
“南茗，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你怎么突然发脾气了？”
季南茗这才放下手，看着眼前一地狼藉的模样，哭着说：
“突然？我突然吗？我是不是像个疯子？”
“萧凌渊，你把我逼疯了，然后问我为什么突然发疯？”
萧凌渊将她搂进怀里，仍是温柔地说：
“我没有这样说，南茗。你想要什么，你跟老公说，老公满足你。”
“让你不开心，都是老公不好。但你一定要相信老公，老公是全世界对你最好的男人。”
“老公把命给你都可以。老公是太爱你了，怕你离开。”
“你不知道，你抛弃我的那段时间，我就跟疯了一样。”
“就连你吃剩的食物残渣，我都珍惜得当作宝贝。别人看我就在像看一个神经病。”
“可我就是爱你，没有你我真的会疯。”
“南茗，你想要什么，你跟老公说。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季南茗发泄了一通，心下也稍微冷静了一些。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和萧凌渊沟通了，萧凌渊什么都想要。
这个疯子，他只想强硬地将自己留在他身边，根本不管用的是什么手段。
她抹了一把脸，说：
“让我去拍戏吧。我拍了戏，说不定就能好一些。”
萧凌渊拉着她的小手深深地亲吻了一会儿，说：
“好，老公投资给你拍戏。”
季南茗一刻也等不了了，她支撑着身子站起来，说：
“现在就去挑剧本。”
萧凌渊顺着她说：
“好，现在就去。”
季南茗当即就进屋换衣服。价值数百万的婚纱被她随意地扔在地上，看都不愿意再看一眼。
“走吧”季南茗说。
她穿上了运动鞋、运动裤。
她本来就瘦，这些日子又瘦了许多。宽宽的运动裤看上去空荡荡的，隐约能看见两条细得像竹竿的腿。
萧凌渊看着她消瘦的脸庞，眼神里很是心疼，他低声说了句：
“太瘦了……再养养就好了。”
季南茗背对着他，本想回他一句，“用你这样的方式是养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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