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杜小凡顿时心中一惊，这是个什么意思？奖励半个月学不会？这他娘的也能算是奖励。
杜小凡僵在了原地，良久没有起身，他在思考，若是刚刚他选择了‘是’，是不是现在已经学会了这些剑式？
可惜他没时间后悔，只是低声咒骂了一句，便锁了门，直奔文煌街。
半个小时后，杜小凡的身影出现在了文煌街，他一路上脚步不停，在寻找陈齐的身影。
不知不觉，他逛到了自己经常摆摊的地点，赵心怡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杜小凡的到来，顿时非常欣喜，说道：“杜老板，你可让我好等啊，今天的……”
杜小凡只是路过，看到赵心怡，有些尴尬的说道：“赵经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今天不摆摊了，这几天或许都不摆了，你从别人那进货吧，抱歉了。”
杜小凡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他向文煌街深处走去。
赵心怡则是怔了怔，低声喃喃的说道：“难道还在生吴良的气吗？董事长也真是的，昨天那么好的机会，让吴良去敬杯酒赔个罪，不就行了吗？”
“不过，眼下可如何是好？港城酒店做的菜，能预防疾病，还越吃越年轻的消息已经传开了，若是以后断了货源……”
赵心怡看着杜小凡消失的背影，心中盘算着，阳谷忽然说道：“赵姐，阳聚发信息说找到了陈齐老板了。”
赵心怡心中这才稍稍有些宽慰，急忙向陈齐那走去，后者卖的蔬菜虽然比起杜小凡卖的稍有不如，却也比菜市场卖的好上不少。
现在，只能是先从陈齐那里进货，再另想办法补偿杜小凡了。
……
过了片刻，杜小凡终于找到了陈齐，他笑着上前打了个招呼，说道：“陈老板，生意不错呀。”
陈齐见到杜小凡也是流露出喜色，吹捧道：“哎，杜老板说笑了，我这菜稍微就是稍微新鲜了些，还不如你的好，听说港城酒店每天都收购你卖的菜呢。”
“你不是也一样？”
杜小凡没有否认，陈齐也哈哈一笑。
下一刻，系统面板上忽然一行大字：“发现系统，是否选择复制？”
杜小凡左右看了看，小声询问道：“是不是农场空间？”
系统学着杜小凡说话，也降低了音调，悄声说道：“我不知道啊，应该，可能是吧……”
得，又白问，这系统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
杜小凡左右张望，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人，每个摊主卖的都是蔬菜，也没有奇特的东西。
他放下心来，在系统面板上点了‘是’。
下一刻，系统：“你复制的系统已存在，”
杜小凡稍稍一怔，接着面露喜色，问道：“是农场空间吗？”
他忽然想起了系统的不靠谱，不等系统回答，便打开了记录查询。
记录显示：使用复制技能一次，农场系统已存在未获得。
杜小凡盯着这个记录信息愣住了，这是个什么意思？农场系统已存在的意思，空间还在，只是暂时关闭了，打不开？
系统：“是的！”
杜小凡忽然大喜，果然是这样嘛，随后，他又有些疑惑，系统怎么知道他心中所想？系统能看透人心？
杜小凡想不通就问道：“系统，你能看穿我的心思？你怎么知道我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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