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爆香水”只有中了香水效果的人才会闻到味道。
黄丰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随后他老奸巨猾的脸上,写满了“纯真”。
宋红锦见状,她边跟着陆仁往茅房走,边问:“这就是人贩子、大倒爷黄丰吗?看起来也不怎么厉害嘛。”
黄丰年龄四十岁左右,他脸瘦长瘦长的,身量也不高,体格看起来更是和宋红锦这个小弱鸡差不多,看起来不像是逞凶斗狠的老大。
陆仁回道:“别看他长得淳朴谦和,就咱们查到的,他至少都沾了两条人命了。”
“啊?!这么吓人的吗?”
她故意问黄丰:“你真的杀了两个人吗?”
黄丰笑嘻嘻的,他本应该脱口而出的“是的”,陡然变成了:“不是,老子记得的,就杀了十七八个吧!”
话一出口,黄丰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宋红锦被这数量给吓到了,一时都忘记了继续套话,好让陆仁发现黄丰此时的“好说话”。
陆仁还是敏锐地停下脚步问道:“那你杀了哪些人,你还记得吗?”
黄丰紧抿着双唇,他的脸色憋得通红,身体开始不自觉颤抖起来,但嘴里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记、得。”
陆仁虽然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但难得黄丰配合,他赶紧又问:“被拐卖的妇女儿童名单、地点,你还有吗?”
黄丰拼命挣扎想要抵抗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他手腕都被手铐勒得血肉模糊了,但他的嘴还是像有自己的想法似的,老实交代说:“有,在我小情人家的地板里。”
这时候还上什么厕所啊!
“快过来,黄丰招供了!”
陆仁激动地大叫。
然后不顾黄丰要尿裤子,一群公安将他带回了审讯室加急审问。
在黄丰有味道的嚎叫中,宋红锦功成身退,回家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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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宋红锦到东门街道办报到的日子。
她难得的没有让钱梨花同志叫醒,而是兴奋得比太阳起的还早。
起早了没事干,宋红锦哼着歌儿去厨房淘了杂粮米、洗了红苕,又将煤炉里烧白了的蜂窝煤换成黑色的新的,她把红苕稀饭往炉子上一垛,又开始找新的活儿干。
就在她闲的没事,要给院子里的辣椒、葱姜蒜等小菜浇水时,钱梨花同志一声惊呼:“宋红锦,住手!你实在没事干,就去蹲蚂蚁洞数数有几只蚂蚁,你要是把老娘的菜浇死了,你就等着吃一冬天泡菜吧你!”
宋红锦:……
泡菜好吃,但也不能天天吃啊!
她讪笑着如放下屠刀般放下浇水的瓢,眨巴着双眼:“妈,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钱梨花掀开锅盖,看了一眼黏稠的红苕稀饭,她点着宋红锦的额头数落:“你当你爸挣好多钱嗦,大清早的吃这么干的稀饭!”
“啪”,钱梨花从缸里舀了满满一瓢清水,加到了正在煮的稀饭里。
钱梨花搅和搅和,渐渐的,那稀饭变成了宋红锦熟悉的米汤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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