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善财就是欺人太甚,你张爷爷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这些年他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任何一个人,这次抓住李善才之后一定要对这个诊所进行通报整改,不然受委屈的不光是你张爷爷,还有所有在这个诊所看病的老百姓们。”
这种龌龊的事情有一次就有两次,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公平竞争,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被其他人给学了去,到时候整个京城都不得安宁。
就连首都都这样鸡飞狗跳,其他的地方就更是不知道糟糕到了什么样子,大家都有样儿学样儿,早晚有一天会让这种乌七八糟的事情捅出篓子来。
谢砚庭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的身子挺拔,后背更是笔直,这些年的训练,让他身上也多了几分老爷子的气概。
“李善才这次肯定是跑不了的,我问过了相关的一个朋友,至少也要蹲一年的大牢,这两件事情接近,有实质性的给张爷爷造成了伤害,人证和物证都有,这一次他插翅难逃。”
“吱--”
爷孙两个人正说着话,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进来的是姜南。
谢老爷子立马站了起来,“南南,这么晚了你还没有休息啊?旁边有一个陪护间,要不然你先去休息,我就在这里守着,有什么情况我过去喊你。”
谢老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姜南不但在千年前救了他们一家人,现在又为了他的朋友四处奔波。
这恩情是越来越还不完了。
姜南摆了摆手,“不用,他不会有什么事了,就是现在还需要再巩固一下。”
她说完,走到病床前一只手搭在了老张的手腕上。
他的脉搏已经恢复了,跳动的很有力,只是三个脉象不是很流畅,还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就在谢老以为她要开口叮嘱些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姜南打开了那一排针灸袋,选了一根最长的针,照着老张的头毫不犹豫的扎了进去。
谢老吓得都快要失声尖叫,但是出于对姜南的信任,他战胜了心里的那一份恐惧。
姜南总不可能对老张图谋不轨。
他有些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让谢砚庭宽厚的胸膛挡住了他的视线。
谢砚庭却从姜南利落的手法中,仿佛看到了一道穿着黑色长袍的身影,他紧皱眉头,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一只手揉了揉眼睛,面前依旧是姜南清瘦的身影。
他摇了摇头,看来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大脑都不太清醒了,等忙完之后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不然他距离姜南的这一根长针恐怕也不远了。
姜南手里的针一点点的扎进了老张的脑袋,她回过头来看着谢砚庭深沉的眼神冷笑。
“你不用费心思了,针灸也是一门学问的,有些人一辈子都动不了。”
谢砚庭“……”
她到底吃了什么东西啊?
这小嘴儿就跟抹的毒药似的,她口渴的时候舔一下嘴唇,会不会把自己给毒死?
老张全程都在熟睡当中,甚至还打起了呼噜,确定这里没什么事儿了,姜南的乏劲儿也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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