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江上初三这一年,在严玉的影响下,原主所在的小山村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家家都盖上了小洋楼,过上了富足的生活,算是全了前世他们护着原主的情谊。
严江考上了市里最好的中学,而严玉因为要完成大山里的老师的任务,索性借去各处解决一些玄学方面的事情的理由,去全国各处的山区进行支教和演讲,甚至还上过报纸和电视。
而另外一边的马述过的完全没有上一世的风光,因为总是会有人给他的公司找麻烦,让他苦不堪言,但是当他真正想要放弃的时候,又会有“有识之士”帮助他渡过难关,只有让他无法真正下定决心,放弃自己的事业。
他不知道的是,他遇到的所有事情,都不过是那些想要讨好严玉的人做的,尤其是当他们发现这么做之后,能够让严玉的态度放松很多,于是更是卯足了劲地去吊着马述,给他找麻烦,如果有时候过火了,就让人去帮帮。
马述也不是没想过这些事情是不是有人故意整他,但是查来查去的都没查到,那些人都默契地做着这些事情,并且将严玉的信息对马述瞒得死死的。
哪怕有马述这边的人偶然知道神情,但是一边是知名大师和权贵圈子,一边不过是生意上的朋友或者酒肉朋友,他们自然知道该选哪边。
所以这就导致这么些年下来,马述的事业可以说是在原地踏步,自然也不复上一世的风光,哪怕对妻子只生了两个女儿不满意,不敢向强势的岳家提什么传宗接代,要把以前的孩子接回来的事情。
直到马述从报纸上看到了赞扬严玉拥有无私大爱,放弃优渥生活,选择去各个山区支教的报道,又去了解了那个他十年都没有再去过的山村,发现已经完全大变样,而带来这种变化的,就是他原来的小舅子严玉。
有了方向,他再去调查,才发现,以往那些针对和帮助他的人都去寻找过严玉,他一直听闻他们这里有一个有名的大师,但是一直也没能混上那个圈子,他的岳家倒是能够,不过那边的人对他向来看不起,自然不会告诉他。
知道这些以后,他将所有的事情都联系起来了,几乎眼前一黑,恨得牙痒痒,想到自己这些年的事业,心都在滴血。他至今也并不觉得当初的做法有错,只觉得是严玉欺人太甚,竟然戏弄了他这么多年。
但是他转念一想,想到了前妻的那个孩子,他自认为是知道前妻和前妻弟弟的那个单纯性子,就算他抛妻弃子,前妻那个傻子跳湖了又怎样,以他们那个性子,必然不会让孩子知道自己的父亲做了那些事情。
他可以先去找那个孩子,毕竟是他的儿子,这么多年又没有父亲,一定会渴望父爱,他只要把那个孩子拉拢过来,还怕严玉会继续害他。
到时候看在外甥的面子上,严玉说不定还得主动帮他把事业发展起来,难道他那小舅子忍心自己的外甥的父亲低人一等?
想到严玉就是他们这那个有名的大师,在权贵圈子里被封为上宾,甚至和官方有合作,一想到这些人脉,马述就不由激动得手都有点颤抖。
马述点了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白烟,倨傲地想:如果前妻那个儿子识相,他就把他带回自己身边来,还能让他上马家的族谱,到时候就让严玉给他们家做事,他就让能够多和儿子相处相处,到时候这整个省城都得以他马家为首,那些给他找过麻烦的人和鼻孔朝天的岳家都得记一笔。
这时,他想到了调查到的严玉热衷于慈善事业,又为那不属于他的钱财心痛了,在现在的他看来,严玉的钱就是他儿子的钱,他儿子的钱可不就是他这个老子的钱,严玉只是拿他的钱在做慈善,这怎么可以呢?等把马江带回来,一定要严玉把钱都交给他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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