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玉看见他眼睛赤红,脸上怨毒的模样,默了一下,好像情绪放多了。
他轻咳一声,随手拿起自己的雕刻刀在桌上敲了三声,冷声道:“崔凯,回神。”
崔凯只觉得脑子恍惚一下,一瞬间那些感受到的关于那个女孩的怨恨和恐惧退去,他恢复了冷静。
他想到自己刚刚那个情况,忍不住后怕,欲言又止,但是又不敢指责严玉,只得把怒气放在那几个以强权压人的垃圾身上。
如果不是那几个垃圾以权压人,逼得人家姑娘坠楼,他说,怎么当初商量着压下那件事的时候,那两家突然那么大方,感情是做贼心虚。
而且对那个女孩职场霸凌的那些人,他也有印象,就是闹鬼事件发生后,最先离职的一批。
崔凯忍不住暗暗冷哼一声,目光沉沉,他虽然也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也看不上这种以强权凌虐他人的垃圾。
他回顾了一下刚刚以那个女孩视角看到的一些东西,心里有了打算,那些东西足够他抽丝剥茧,从那两家人身上狠狠剥下一层皮来,还有那些个低劣的人……
严玉一看他这森冷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要利用看到的东西去报复那几家人,他也不在意崔凯打算怎么做,商人秉性如何,他再清楚不过。
但是他想到刚刚还看到的一件事,于是意味不明地对崔凯说了一句:“我们可要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是谁,有的东西不该碰。”
崔凯乍一听严玉这话有点懵,疑惑地问:“先生的意思是?”
严玉轻笑一声,“崔先生,我可不是在说你。”
崔凯心中一凛,不是在说他?难道是说那两家?
崔凯还想追问,却发现严玉将杯中茶水向上一撒,在空中形成一个地名,然后又形成一个戴花的哭泣的脸,最终,茶水化为烟雾。
崔凯瞳孔地震,无论是这个地名,还是这张哭泣的脸,都让他产生一个不好的猜想。
这个地名是一个在这个时代算得上是繁华的火车站,每天都是人满为患,三教九流的人更是混迹其中,又是戴花的哭泣的脸,难道那两家在进行人口拐卖?。
这那是所有国人心中不能触犯的底线,他年轻时又参过军,对这些情况更是深恶痛绝。
他皱紧了眉头,肃着脸看向严玉:
“先生,这是真的吗?妈的,这群王八蛋真的干出了这种罪不容诛的事?”
严玉看向他,淡淡说:“眼见才能为实,崔先生,您要加快步伐了,不然,很有可能就来不及了。”
崔凯瞳孔一缩,一种紧迫感压上心头。
严玉将一个鲤鱼样子的木雕放到桌面上,“崔先生带上这个吧,或许能备不时之需,据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这种能力其实不错,一些不堪回首的经历还是忘了比较好。”
崔凯接过那个木雕,大概明白了严玉的意思,他神色复杂,对严玉深深鞠躬,“多谢先生提醒。”
他像孔间刚刚一样直接将随身的箱子打开,“先生,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请您收下,待事情结束之后,我必然再亲自上门拜访道谢。”
严玉:“客套话就不必说了,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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