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花他们看人都来了,不嫌糊糊烫嘴,三两口喝完,都跟着去忙活。
秦绵绵不紧不慢地吃完饭,看着堆着简单家具的院子,今天她不想上工咋办?
二十分钟后,揣着罐头水瓶站在山上,张开胳膊呼吸着新鲜空气,果然还是早上最舒服。
打量着四周,准备挑个方向走,突然瞄到右后方一个熟悉的身影。
景祁安背着罐头瓶在前几天他们下山时走的那条道走着,她是沿着上山时的那条路上来的。
他抬起头,脸上表情似乎很惊喜,大声冲着她喊道:“这位女同志,等一等,我能不能麻烦你个事儿?”
秦绵绵想扭头就走,但不远处有村里的其他人在山上,听到声音,有人往他们这里看。
好声好气道:“你有啥事?”
景祁安边走边说:“你能不能带我在山上逛逛?最好能把我带到最高的那个山顶,我上来的时候差点掉陷阱里,不让你白忙活,我给你一毛钱。”
景祁安这话落到他们耳朵里,纷纷皱眉。
最高的那个山顶,他知不知道有多远?
一天一夜都爬不到头,还只给一毛钱?
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竟然是个抠搜的,脑子也不正常。
秦绵绵嘴角抽了抽,“这位男同志,不是我不帮你,前面的路我也不知道怎么走。”
景祁安像是听不懂话,给她出主意,“没事,你走走就知道了,我跟在你后面,你是不是嫌钱少?我给你两毛。”
有人看不过去,吆喝道:“那位男同志,最高的山顶不能爬,太远了。”
景祁安转头,满脸兴奋地冲他大声喊:“这位叔,你是不是上去过?你带我爬呗,我给你两毛五。”
那人低下头,扒拉着自家的陷阱,他脑子有病带他去爬山,还给他两毛五,他是没见过两毛五还是咋的?
这人分明听不懂人话。
原本其他人想毛遂自荐的,提提价格的,说点啥的,都继续忙活手上的事。
脑子不正常,抠抠搜搜,沟通困难,长那个样子,走不了多远就走不动,娇气的脾气一发作,没准能把人气死,让人背他下山,那钱,爱谁赚谁赚,他们是赚不来。
秦绵绵不理他,转身就往选好的方向走,景祁安和她保持两米远,跟在她后面。
说话的那人往这边看了看,人家王念弟都说不知道路,明确拒绝了,还是跟在人家后面,让女孩子在前面走,这脸皮厚的,他都看不过去。
新来的知青刚上工那天早上,五个知青里面,就他和别人不一样。
细皮嫩肉的,长得很好看,笑眯眯地一个人站着,也不跟别人说话,那四个知青也不理他,有说有笑,跟他保持距离。
起初他还纳闷,这种孤立要不得,听说都是京城来的,他心里还埋怨过他们几个几句,一点都不团结友爱,一个地方的还搞排挤。
所有方面都优秀,那几个一定是嫉妒他。
今天他才知道,事出必有因,就他这样的,谁想和他多接触?
不管别人受不受得了,反正他是受不了。
其他人也都这样想,还好他们没去那边,没有盯上他们。
就是苦了王念弟了,上个山,被这样的人盯上。
没人往别的方面想,虽然他长的好看,但只要是正常人,或者有点小心思的,听到他刚才的那些话,有谁能看上?
更何况,他那副模样,他们相不中,说话正常相处没问题,更进一步发展,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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