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绵绵不知道景祁安脑子里又在想危险的事,要是知道,她也只能无奈地叹气,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简称变态。
秦绵绵和景祁安在路口分开,她和李家人前后脚进门。
秦绵绵进了门之后,仍旧特别轻松自在,和在自己家一样,李家人都是她家保姆,路上发生的事,根本影响不了她一星半点。
孙秀兰在灶屋里边在盆里和玉米面,边在心里感慨。
王念弟怎么就能被李三柱磕成这样呢?
她这将近三十年被打的次数不少,磕破头的次数不说一百次,四五十次肯定是有的。
她怎么就不能突然有一天变成王念弟那样?她不要求多,能有一半都行。
她不和王念弟一样,在外面挫刘大花,让她下不了台。
她只想让刘大花对她好一点,打骂她少一点,她能压张小玲一头更好。
难道是要被磕破后脑勺才行?
想想王念弟的那个伤口,孙秀兰抖了一下,还是算了,她怕磕成那样,就没机会再睁开眼。
王念弟离开李家,她举双手双脚赞成,因为她不用再做她的饭,洗她的衣服,刷她的碗筷。
更主要的是,她怕王念弟收拾她,以前她欺负王念弟的次数并不少。
家里没人制得住她,李三柱像面瓜一样,半个月前那天早上,她似乎听到一个叫声,但是她没有放心上,以为是邻居叫的。
现在仔细想想,那道声音应该是李三柱的。
怪不得他没有去大门口,等到要吃饭时,他才从房间出来,整个人还有点抖,额头上带着暴起的青筋。
刘大花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是不小心在屋里摔倒了。
从那以后,李三柱就变成了个面瓜,在王念弟面前屁都不好放,她还看到有几个晚上李三柱一瘸一拐地去灶屋倒水,端回房没几分钟,就拿着空碗出来。
李三柱总不能是不好意思在外面喝水,非要回到房间关上门再喝,喝完再端着碗出来,不是她眼花了,就是李三柱脑抽了。
可她知道,这两种情况哪种都不是,而是给王念弟倒水喝。
至于李三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感觉十有八九,那天早上王念弟把李三柱狠狠收拾了一顿,看到她就怕。
那个时候的王念弟能把李三柱这个大男人干趴下,那对付她,岂不就是左手抛右手,一根手指头就把她收拾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孙秀兰用胳膊擦擦汗,祈祷着刘大花拿钱和粮食给王念弟,让她赶紧走。
不止孙秀兰担心,烧火的张小玲同样害怕,恨不得立马让刘大花把东西给她,快点把这尊大佛送走,送得远远的。
刘大花和李铁栓坐在屋里,门紧紧地关着,刘大花放轻声音问李铁栓,“孩他爹,你说咋办啊?”
李铁栓叹息道:“不如就给她些钱和粮食,让她能自己过。”
刘大花满脸不情愿,当初就不应该花六十块钱给李三柱找媳妇,要找也不应该找这么小的,没法领证。
还有李三柱那个没出息的,在外面惹事,这下倒好,那次被套麻袋,给她再也生不了孙子。
半个月前,他磕王念弟哪里不好,非要磕她后脑勺,磕得她没好日子过。
这下王念弟脑子一清醒,赵春梅和周建国和她又是一边的,今天赵春梅还跟她说那话威胁她。
万一赵春梅直接带着王念弟去报公安,再到处宣传李三柱不能行,没准他们家要登报纸,抓起来游街也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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