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低头恭敬回话,“那个奎大,是京城隔壁保州一个偏远县城里的山匪头子。”
“山匪?”温书瑜的眼睛眯了眯,“她找山匪做什么?”
还有,这保州怎么会有山匪?朝廷能放任京城隔壁的州有山匪?
如今四海承平,百姓的日子还算过得去,基本很少匪寇了。
这个奎大,怎么看都有点不像普通山匪。
还有,曹佩玉一个官家小姐,她是怎么认识的山匪?
或者江念真会知道一些,不过事关她的假死大业,这件事情最好还是不要透露出来一点的好。
“那曹家派出去的倒没说要奎大做什么,只说让他候着,随时听吩咐。”
看来是还没下定决心啊,她应该推上一把,要不然她的肚子等不起。
“你这样,你一直盯着她,只要她出来,不论是去戏楼还是去茶馆,都派人在她隔壁说上一说。”
“说什么?”
“就说王爷对我怎么怎么好,将来入府,说不得能封一个侧妃之类的。”
“是,奴才明白了。”
山匪?
山匪好啊,正好就在京郊烧杀抢掠,正好就抢到了这个庄子上。
这样,她死也罢,库房里的东西也好,全都可以栽到这奎大的身上去。
与此同时,皇宫里,忙的脚不沾地,好不容易停下来歇一歇的楚远赫看着面前的妹妹有些无奈。
他伸着手,向她讨要自己的荷包,“朝阳别闹,把荷包还给我。”
坐在他对面的女孩子莫约十五六,一袭淡黄色的华服,头上缀着长流苏,看上去端庄又显灵动。
她就是楚远赫那一母同胞的妹妹,当朝皇帝的第七女,朝阳公主。
此时她手中拿着荷包,眼里都是揶揄,“哥哥,这就是外头盛传的,你那个外室给你绣的荷包吗?”
“倒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样式。”她仔细端详着,“稀奇的很,这白胖胖的一团,让人看了就欢喜,哥哥这个不如给我如何?”
“不如何,要的话自己去绣。”说罢,他便一把将荷包抢了回来,好好的挂在自己的腰间,脸色才好看一点,“还有,她不是外室。”
“真是小气的很。”朝阳撇撇嘴,看似不满,眼里却满是兴味,“不是外室,那是什么?”
“心上人?”
楚远赫不再说话,朝阳知道她这个兄长,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她顿时瞪大了双眼,眼里都是不可置信,“皇兄,你竟是认真的吗?”
“不是。”他将手里的册子往朝阳面前一推,“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今日出宫有点事儿。”
“什么事儿?可是我那小嫂子昨日在戏楼里遇见了曹佩玉的事儿?”
“你……”
楚远赫皱眉,本想警告她动作不要太大,以免被父皇看出来。
可看见她清澈的双眸,到嘴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这个妹妹,明明是金尊玉贵的公主,却自小就吃尽了苦头。
手段也是一等一的,父皇那么多公主,如今她这个七公主最是受宠。
还未出嫁就给了封号和食邑,这也算是当朝头一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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