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远赫直接上前想要拉住她的手，她身体快过脑子快速闪开。
再次抬头，两个人眼中都有错愕。
她打着哈哈，“陛下，小的从前也学过些武艺，所以身手格外敏捷一些。”
“是吗？”楚远赫咬牙，“书瑜，五年了，如今别说你变成了一个男人，就算你变成了一只猪，我也能认出你来。”
这五年，他不断回忆和温书瑜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每晚梦里都是温书瑜。
她的每一个身材，每一个动作，哪怕是走路姿势，如今的他都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你才是猪！”温书瑜下意识反驳。
抬头一看，男人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里满是疯狂。
那滚滚的疯狂中又夹杂着些许的脆弱，无数情绪交织在一起，使得他像是一根绷紧的绳子，仿佛随时都会断掉一般。
他并没有因为温书瑜一句下意识的反问而放松。
“书瑜，你没有机会了，跟我回去。”
“机会？”她挑眉，“你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给过我机会。”
“是，所以不论如何，你都要跟我回去。”他索性承认，眼中的疯狂和情愫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再不隐藏。
温书瑜笃定，“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动作。”
“是。”他看着她，“你也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从第一个买炙猪肉的小厮开始，他就已经知道了。
从放了第一批下人开始，她知道他已经知道了。
可两个人都默不作声，也不知道在较什么劲儿，一步步走到现在。
温书瑜没有否认，他接着道：“所以既然知道我都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做？是想试试，我会不会直接放了你吗？”
“是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能认出我来，还有你身边的这些人，是不是真的能看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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