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臣话没说完,秦烟已经反应过来,当即面红耳赤,气血上涌:“滚!滚出去!宋宴臣你就是个流氓!滚——”
嘶吼到最后,秦烟抓起床头柜上的纸巾盒就朝他狠狠砸去。
宋宴臣本能闪躲,后退了两步,纸巾盒“哐哐”落在地上。
原本,他还想为自己昨晚的恶行赎罪,想着留下来照顾她。
可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
两人隔着几步距离,针尖与麦芒般对视着。
空气凝固,仿佛有细细的冰凌下坠。
良久,宋宴臣压下一口浊气,冷冷丢了句:“那你好自为之——”转身离开。
下楼,宋宴臣回到车上,心绪依然久久不能平静。
夜色渐浓,连带着他的心情也跟着一同暗郁。
启动车子缓缓驶离,前挡风玻璃上划过一道一道晕黄的路灯,投射在男人静默冷峻的五官上,忽明忽暗。
宋宴臣回想着昨晚的一幕幕,再联想刚才秦烟对他的态度,幽深迷人的眼瞳,也跟着忽明忽暗。
他们之间,这次应该是真的结束了。
想到这里,男人挺拔结实的身躯笼罩着一层重重的阴霾,攥着方向盘的大掌,用力紧绷,强悍而凌厉……
————
秦烟跟律所请了三天假。
即便退烧了,她浑身的伤也没法见人,下面撕裂的伤,更是连走路都疼。
而陈诺那边,她撒谎说出差了,要三天后才能回来,去陈家看婚房的事,也只能先放放。
这几天,宋宴臣没再出现,从她的世界彻底消失。
她庆幸地想,看来这次他们真的恩断义绝了。
这么一想,连夜里睡觉都踏实了许多,不用再担心睡到半夜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弄醒,拉着她摆弄出各种姿势,供他宣泄。
可宋氏总部,这几天就没这么好运了。
尤其是总裁办的职工,个个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若非必要工作需要汇报,绝对不踏进总裁办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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