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窗帘没有打开,房间光线昏暗,吴医生在走动间感觉脚下绊了个东西,低头一看,是一条男士领带,拧成一团。
她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宋宴臣看到医生的动作,也低头看去,等看到那条领带,脸色瞬间变得不自在。
昨晚,秦烟不听话,他扯了领带拴住她手腕……
一脚踢开那领带,他徒劳地遮掩着自己的恶行。
大床上,秦烟昏昏沉沉地睡着,烧得意识模糊。
感觉到房间有人进来,她努力睁开眼睛,隐约间看到一个白大褂。
她哪里想到宋宴臣带了医生来看她,还以为自己烧糊涂了,梦到自己去医院。
宋宴臣快步走到床边,弯腰探手一摸,她额头滚烫,好似烙铁。
“宋先生,让一让,我先看看。”吴医生见病人状况糟糕,脸色微微严肃。
宋宴臣立刻退后让开。
吴医生把药箱放在床头柜上,戴上医用橡胶手套,弯腰检查秦烟的情况,又戴上听诊器掀开被子。
她本意是要听秦烟的心肺功能情况,却不料被子一掀开,见秦烟睡衣凌乱,胸前满布痕迹。
这暧昧到极致的一幕,让见惯大场面的医生也有些措手不及。
宋宴臣看着自己的“杰作”,脸色更加不自在。
好在医生很专业,只愣了一秒便继续本职工作。
听完心肺,吴医生从医药箱取出棉球跟镊子,回头看向宋宴臣:“宋先生需要回避吗?”
她这么一问,宋宴臣秒懂,俊脸尴尬到无地自容,转身走开。
片刻后,吴医生忙完出来,看向宋宴臣的眼神很是怪异——既愤怒又忌惮。
“这位女士高烧不退,但心肺功能没有问题,初步考虑是心理层面的因素居多。我开点退烧药,服用之后应该会有所好转。另外,下边的撕裂伤有些严重,我已经帮她上了药。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消炎化瘀的,每天涂抹两次,直至痊愈。对了,身上那些痕迹,那药膏也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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