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回头,灼灼眸光再次盯着沙发上的男人,后槽牙都咬紧了。
真是孽债。
“人呢?我要喝水!”宋宴臣久不见回应,眼皮撑开,因为酒意而迷离猩红的双眸,少了往日的精明沉肃,多了几分迷茫深情。
可秦烟视而不见。
呵!他这种人,怎么会深情,一定是酒精迷乱了他的脑子。
懒得跟一个醉鬼多费口舌,她转身去倒了杯水来。
“给。”往沙发边一站,她态度极冷。
宋宴臣支撑起高大的身躯,抬手接过水杯,结果嘴巴才碰到杯沿,人烫得猝然一抖。
“秦烟,你想谋杀?”
“烫吗?我觉得还好。”
“那你喝一口给我看看。”宋宴臣将水杯递给她,眸光沉沉压着不悦。
秦烟当然不敢喝,那可是开水。
她僵持着,脸色冰冷,双手抱胸俯视着男人,不客气地下逐客令:“我确实不擅长伺候人,宋总还是去找别人吧。”
宋宴臣没有醉到头脑不清醒,但他心里的怒火却把理智烧得所剩无几了。
秦烟越是要他走,他反倒越要留下。
“这么急着赶我走,要去做什么?”
“跟你无关。”
“不会是……屋里藏了人?”宋宴臣邪魅挑眉,说出这话时,眸底隐藏着杀气。
秦烟沉默,不耐烦地撇开头去。
两人间静默了好一会儿,她重新转过头来,摊牌说:“宋宴臣,我们之间结束了,我马上要结婚,看到没——婚戒,今晚买的,周末我们就要去拍婚纱照,我——”
她话没说完,宋宴臣的视线落在她指尖那枚钻戒上,瞳孔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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