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又迟疑了片刻，好几次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在他对面坐下来：“我想跟你开诚布公地谈一次。”
帝千夜抬了抬眼帘，盯她一眼，片刻后，才问：“谈什么？”
白芷抿了抿唇：“咱们既然决定了要成婚，在一起过完后面的一生，有些事，就必须要开诚布公。”
帝千夜未置可否。
他随手又拎起茶壶，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来。
白芷伸手接过杯子，看着他的脸，试探道：“我想问，倘若我愿意对你开诚布公，能不能换你，也跟我说句实话。”
帝千夜听进去了，眉梢挑高，却未直接回答。
“这就得看，你这个开诚布公，有没有能够换本王坦诚的价值。”他说。
白芷：“……”
她捏了捏手指，沉吟，下一秒，探着脑袋道：“其实，我是真的很好奇，你是在哪儿听见的风言风语，说我是利用你？”
帝千夜薄唇冷抿了下，还没来得及回答，又被她抢先一步问。
“这话我确实说过，是我亲口说的，就在你突然跟我呕气的前面一两天。”
白芷双手托着下颌，巴巴儿地望着他，“不过，我是在一座孤山上，跟一条蛇说的，而且我确定，当时没有第三者在场。”
帝千夜：“……”
“这件事只有我和那条蛇知道，它应该也不会八卦到同你讲这些，所以，王爷您是怎么知道的？”
她巴巴儿地望着他，水汪汪的大眼中是真诚的疑问，“有没有可能，你就是那条蛇？”
帝千夜：“……”
“本王不是蛇，这一点，你当初不是用雄黄酒试过了吗？”
他垂着眼帘，轻轻地拨着水中的茶沫，“所有蛇类，即便是妖精修成人形，也是怕那东西的。”
白芷→_→
总觉得你丫是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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