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不答话，就扭头看着她。
“之前的灵泉，你不是送给我了，这个又是哪里来的？”白芷指着下面，好奇问。
蛇还是不答，转身走了。
白芷连忙起身跟上。
那条蛇把她带到一个山洞处，此时那山洞入口正好对着太阳光，撩开洞口的草，阳光照进来，里头金光闪闪，差点儿闪瞎了白芷的钛合金狗眼。
“你又攒了一山洞的宝藏给我？”她歪过头，看向身边的那条大蛇。
后者低头，睨她一眼，又用尾巴拍了拍她的腿，催促她进去收宝贝。
白芷有一瞬间的无语。
当年，这条蛇不告而别，临走之时，也是给她留了一山洞的宝物，又怕她没地方放，所以搞了个什么空间戒指给她。
这些年，她便是靠着他给她的一些法术和这些宝贝建了自己的势力，做大了，才敢去京城闹。
结果这家伙倒好，这许多年未见，一见面竟又给她搞来了这一山洞的宝贝。
就说它一条蛇，从哪儿搞出来这些金银细软，明珠翡翠，这些也就罢了，竟还有些根本不该存在于人间的奇珍异宝。
比如那瞬移符。
这倒更像是那帝千夜的手笔。
“等等……”
就在将要迈步进去的一瞬间，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直起身，抬手做拒绝状，“你上次就是给了我一堆东西之后，跑得十几年不见踪影，这次不会又要故伎重施吧？”
于是，那蛇又睨她一下，下一秒，果断扭头就走。
“别。”
白芷连忙追过去，搂住他，“别再抛下我了。”
那条蛇停顿了下，转过头来：“你已经有夫君了，他会陪着你。”
它口吐人言，声音浑厚苍茫，如远古之声，与帝千夜并不算相似。
白芷愣了两秒钟，随后，连忙解释：“我都说了，对那个什么摄政王帝千夜只是利用，不是真心的。”
“当真？”那家伙转过来，问了句。
“当……”白芷点头，犹豫了下，“当真。”
“那我去帮你杀了他，带你离开这儿。”
那蛇又继续同她说话，“我的人，不需要去抢什么小国王位。”
“小国？”
白芷先是注意到这两个字，愣了下，随即，想起他说要去杀了帝千夜，连忙又站出来拒绝，“不，不行，你不能杀了帝千夜，他……”
闻言，那蛇眯起了眼，看着她：“你舍不得？”
白芷：“我……”
没等她把话说完，那蛇已经化作一道白光，直接从她眼前消失了。
白芷：“……”
她等了好一会儿，没见那家伙回来，便只能默默地去山洞里收捡宝物。
完事之后，她坐在山洞外头发呆。
此时实在是有些想不通，这家伙跟帝千夜，到底是不是同一人。
说不是吧，他觉得他们太多地方有巧合，若说是吧，那蛇刚才走的时候，好像是同帝千夜吃醋了来着。
“哎……”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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