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姜梨从闷热的被子里醒过来, 头发凌乱地铺散在枕上,她微微睁眼,感觉自己全身像散了架一样。
什么人啊这是!
说好的禁欲寡淡,不近女色呢?
她忿忿地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好哥们儿发短信,疯狂输出。
骂他从哪弄来的破药,把冷清寡欲的高岭之花,都变成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狗了!
把她的纯情太子爷还回来!
对方很快回复:「天地良心啊大小姐!这药只有助兴作用,如果真像你说得那么神奇,这世上都没有阳、萎之人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男朋友那么猛,你还给他下药,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啊?」
姜梨以手掩面,头一次知道自食后果的滋味原来是这样……
她掌心里的手机被人抽走,只听到陈墨在她背后,用沙哑而低淡的嗓音问道,“醒了?这么一大早,在给谁发短信?”
她刚要抢,陈墨便举高了手臂。
他速度极快的掠了一眼,薄唇溢出哂笑,“我也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姜梨拿被子捂住了脸……
“说我是野狗,那你是什么?”他音调里携带着浓重的讥诮。
她敷衍地微笑,“我是饲养员……”
陈墨温烫的手掌抚上她的腰侧,掀开她轻薄的睡裙,声线极其危险,“哦?那现在狗饿了,你管是不管?”
姜梨欲哭无泪。
-
再次睁眼,天已迟暮。
姜梨暴露在被单外的肩头隐约可见靡丽的痕迹,她看向落地窗外渐渐升起的月亮,心里万分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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