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年以为白茶茶这么说是生气自己对她管束太过在阴阳怪气。
他颇为好脾气的叹了口气,疲惫的眼睛里多了些哄人的意味,“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去哪里是你的自由,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江家树大根深,这些年自然树敌不少,那些阴沟里的垃圾不敢对他做什么但是并不代表不会对白茶茶做什么。
特别是现在他又对白家出手了,虽然他们在他眼里都不过是跳梁小丑,可穷途末路,江祈年也怕他们对白茶茶下手。
他以前像个疯子一样干什么事情都按照自己的喜恶来,从来不怕得罪别人,要是看谁不爽就算自己讨不到好处也一定要把他摁死,可现在有了白茶茶,懂得了爱人。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他有了软肋,行事便不再像曾经那样放肆了。
“我没生气,我说真的。”白茶茶的眼神真挚,她拉着江祈年的手,“我也知道可能会有危险,你不如给我做个很小的定位器吧?放在一个我日常带的饰品里,这样我要是遇到了危险你能第一时间找到我。”
江祈年听见白茶茶的话,眼神一暗。
他心里有个更阴暗的想法,但是不敢和白茶茶说。
哪里需要什么定位器呢?
把她关在屋子里哪里也去不了,那她自然安全。
可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在江祈年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他知道白茶茶最喜欢的就是自由,他要是敢把白茶茶关起来,白茶茶定然会和他决裂。
白茶茶让江祈年给自己按定位器也是不太放心系统,虽然系统说要完成原身的愿望才能死遁,可不怕一万总怕万一。
万一它半路给她整什么幺蛾子怎么办?
回到京市,江祈年先抱着白茶茶睡了一觉,恢复了些精气神他们就去医院看了宋贞华。
这医院是江祈年的私产,宋贞华在这里住的很好,只是虽然在治疗,但是这病却不能康复,她的身体还是被病痛折磨着。
可被江祈年送来的东西养着,宋贞华的气色看上去也好了不少。
“你们不必总来看我,工作和学业更重要。”宋贞华拉着白茶茶的手,眼里都是欣慰和感动。
她之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还能有和外孙女见面的一天。
江祈年帮宋贞华去打水了,宋贞华凑到白茶茶面前我,“你和小江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白茶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有些疑惑,“怎么了?”
“嗨呀,外婆老啦,现在身子还好着能参加你们的婚礼,要是后面身上插满管子住院了哪里还能出去啊。”宋贞华的语气轻松,可眼眶还是红了,“外婆就是想看着你幸福健康就好了。”
白茶茶想了想,“应该快了。”
她只要和江祈年提一下,江祈年估计恨不得马上拉她去结婚。
果然,当天晚上,白茶茶在回家的车上犹豫着开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车突然停下,刹车踩得急,车的急刹声刺耳,白茶茶被惯性带出去一段距离,有些莫名的看着江祈年,“怎么了?”
江祈年有些愣神,“你说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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