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的话一出,全场皆惊。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宁城,然后再把目光看向皇帝陛下。
宁城这已经不是冒犯天威,这是要造反了啊!
“放肆?”花白胡须的老臣再次站出来,颤颤巍巍地说道:“宁家小儿,谁给你胆量敢当着皇帝陛下的面,不顾圣上威严,在皇帝陛下面前私设公堂的?”
结果,花白胡须老臣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咔嚓一声,然后又是几声脆响,再然后便是魏超鬼哭狼嚎的声音。
“皇上,皇上给微臣做主啊?”魏超被拧断了双手后,“扑腾”一声跪了下来。
他连滚带爬,跪伏在皇帝龙椅前。
“皇上,微臣秉公办事,更是恪守大乾律法纲纪,从未办过冤假错案。”
“臣更是兢兢业业,恪守纲纪律法之严谨,为大乾律法纲纪献身,臣不想今日竟然遭此横祸,皇帝陛下可得为臣伸冤呐!”
皇帝同样龙颜大怒,一脸怒色地看向宁城。
“宁城,给朕一个解释?”
就算宁城背后有镇北王李八荒为他撑腰,宁城今天不给他解释清楚,也别想站着离开这里。
不但皇帝盛怒,就连一直力保宁城的镇北王李八荒,这时也愁眉不展,他在怎么护短,宁城这当着皇帝的面,不顾大乾法纪纲律,滥用私刑,当众废了皇帝亲封的当朝命官。
这宁家大侄子,这是要干什么啊?
就在镇北王李八荒准备站出来,强行保下宁城时,宁城悠悠开口。
“皇帝陛下,您不觉得魏超这右手断腕和断指的手法,和那具焦尸右手的断腕断指手法是不是一模一样啊?”
经过宁城这么一说,包括皇帝在内的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魏超,然后再齐刷刷地看向那具焦尸。
还真像宁城说的那样,魏超的右手手腕和断指与那具焦尸右手手腕断指还真的一模一样。
不难看出,是出自一人之手。
“大胆魏超,你敢欺君罔上,当着寡人的面欺辱寡人,来人,把魏超拉出去斩了。”
皇帝勃然大怒,直接降旨当场斩了魏超。
就连宁城的那个“慢”字还未出口,皇帝就瞪起眼睛,仿佛谁敢替魏超说情,他就斩了谁。
刹那间,这青楼瓦巷仿若被一道凌厉的寒芒劈过,死寂又凝重。
随着皇帝那声怒不可遏的圣旨落下,刀斧手如饿虎扑食般涌向魏超。
魏超瞪大双眸,好似不敢置信命运会如此急转直下,嘴里刚要喊冤,脖颈便已被死死摁住。
“斩!”行刑官一声暴喝,利刃寒光一闪,血柱喷涌,魏超的人头“咕噜噜”滚落尘埃,那双眼还圆睁着,满是惊愕与不甘。
一时间,朝堂仿若炸开了锅。
众臣们面色惨白如纸,胆小的臣工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簌簌发抖。
老臣们也额头冷汗如雨,牙关紧咬,身子颤个不停。
几位年迈的臣工身形摇摇欲坠,拐杖“哒哒”敲击地面,仿若那声音能驱散这扑面而来的血腥与恐惧。
皇帝兀自端坐龙椅上,胸膛剧烈起伏,怒目横扫着众人,那眼神仿若在警告:谁若再有异动,下一个身首异处的便是他!
整个青楼瓦巷只剩粗重凌乱的呼吸声,仿若一场风暴刚肆虐而过,残留下一片狼藉与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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