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一起跑到了村子附近的小山顶部的树林子脚步才是慢慢都停了下来。
“俺的老天爷,这群挨千刀的啊,马上就过年了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事啊!”“是啊,这眼瞅着就过年了,东西都买好了,这次弄的年也甭想着过好了”“谁知道这群天杀的过年来不来啊,到时候……”
跑到这边山上的不仅仅是有贺家庄的,还有别的村里的村民,只不过别的村像贺家庄一个村子都是一个姓的很少。
村子里面多是各跑东西,每个族里面互助,没有像是贺家庄这么大规模。
几个村子附近有着好几个山,并且贺家庄并不是离山最近的。
有个别的村子一半都建设在山上,甚至个别村早些年在山上都还建的类似藏族碉楼的建筑,村子里面的人都躲到里面。
来这边山上多是和这边的小山离得近的,平时也是和贺家庄的众人相熟,现在遭难聚在一起,大家伙便是都是哭诉了起来。
在这塞北冬天冷夏天热,春天还是多沙尘暴,冬天还有暴风雪,缺水少柴,本来日子就苦,更别说是有做响马的来抢掠。
山上大家伙都是各自找地方,一家子或是相近的几家子坐在一起,商量着对策,细数几十年前响马的事迹,揣摩着这次响马的踪迹。
眼看天快黑了,大家还都是不太敢点火。
出来的时候都比较匆忙,带的粮食都不是多么足够,更别提是喝的水了,即便是带了烧开的水这时也多是凉透了,甚至是起了薄薄的一层冰。
饿了渴了怎么办,没办法又没有热源,冻得梆硬的死面饼子和着雪碴子一同吃进肚子里面去。
像是带莜面窝窝的还好弄,要是带的干粮是荞麦团子或是面饼子,这时候冰凉梆硬。最多只能是揣进怀里,让干粮好咬一点。
但是也是难免有干粮不够的,干粮不够咋办,只能是生嚼麦粒子或者荞麦粒。
封家的一伙人同贺长海兄弟两家坐在一块,大家都是没有生火,靠着挤在一起取暖。
既是慢怕生火引来响马,也是着实是因为山上现有的干柴不多,没有生火的那个条件,众人都在这天寒地冻的环境下生熬。
人都饿了,牲口自然也是饿了,数量庞大的牲口群也是个难事。
山羊都是饿得自己去外面雪底下刨草根啃前一年的烂树叶子了,甚至是去啃小树的树皮。
因为羊足够多,周边的雪都被刨吃干净了。
羊如此,牛也是这样,没有草怎么办,有的牛就跑去吃能够到的树条子。
封尘在的这里有一棵红柳,此时此刻就是连手指头粗细的树枝都是被羊把皮啃了下去,再细一点的树条子就是被牛吃掉了。
这样天寒地冻的环境,大人能挨得住,但是小孩子却不行,一个劲地喊冷,想方设法的去取暖。
众牲口中脾气最好的便是年纪最大的老黑牛了,老牛趴在地上倒嚼上午吃的一些草,不是它不吃树条子,而是年纪大些的牛牙口都不是很好,小树枝还可以,要是粗的那就白瞎了,只得是年轻的牛去啃粗点的树枝。
小牛也是饿坏了,之前萧清带来的小红牛已经是学会吃草了,但是这家伙在黄牛和黑秃子的小牛吃奶的时候,偷偷在另一边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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