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如果真相是残忍的,那怎么会伤害到我自己?(1/2)
不断的拉扯和试探,就是体现二人默契的最好表现。
但是问题是,那些孢子的数量几乎无穷无尽,甚至还在不断填补门板上的裂隙。而最开始恶陀制造的那个大洞,也被蔓延的菌丝缠绕住了。
门外,消耗着血浆的牧洗神色忽然变得很严肃。
她的血浆储备就要见底了。
但是门板却还是没有能破坏掉,这让她异常恼火:
“真妙!好慢啊,真的好慢啊!我受不了了!!!”
“这样下去成不了事……我要把它炸开,你给我多撑一会儿。”
她卸下自己背上那硕大的背包,直接捧出了那个密封好的坛子来。然而坛子里装的并不是什么自酿的美酒,而是就在不久前从余不言身上刚刚接好的血浆。
打开封口,一股浓烈的血臭味和接骨木木质苦味混合着,冲散了不少靠近的孢子。
这些孢子也有生命,理应趋利避害。
门板上的菌丝完全弥补住缺口,余不言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真妙,真妙额头也流下来一滴汗液。他们听到了牧洗的叫喊,神降术后脾气变得异常暴躁的洗洗老姐正准备让他们多拖一会儿,来释放一次威力比较大的术法。
与此同时,余不言却是在思考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性问题。这个难题似乎需要方万钧本人来解答:
他到底是不能来第三层梦境,还是不想呢?
真妙操纵着恶陀不断用拳头轰散孢子雾气,可是无头的六臂浮屠只要作出几个指令,接下来就会违背一些。比如浮屠意识到了门板不可破坏,转而将矛头调转到对它的身体造成伤害的孢子气上。
许多次,拳头都是对着余不言的边上蹭过去的。
如果不是真妙已经在极力控制,他也在不停闪躲了,余不言甚至觉得自己会死在病友的手上。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强烈的震颤从地面传来。
透过门板的劲风呼啸,甚至附带着一些细小的血线撕裂了余不言本人的皮肤和衣角。
即使已经架起来胳膊抵挡,他的左眼眼罩还是被割开了一角。
同时,一个疑问也被放大了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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