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二次治疗的方法(1/2)
熟悉的小区楼道，余不言敲响了房门。
因为有预约在先，他相信方医生肯定在里面。只不过他的视线在身后的全景窗停留了一会儿。
窗外安静的可怕，甚至连那只苍白的扭曲巨人都不见了去向。
足足一千二百米的上升深度，让他不经意间看到了许多骇人的诡影，翱翔在天际线上。
方医生在忙什么？
里面传来了一阵驳杂的声音，很快，方万钧就打开了门，但余不言明明看到了方万钧眼角的黑眼圈，已经很厚重了。很难想象前天他还是那么精神。
“方医生没睡好吗？”
“没睡……噢，我自己的情况倒是不影响治疗，现在好像是九点吧，怎么这么早过来？”
发觉到自己好像打扰了方医生的休息，余不言悻悻然地挠着头笑了笑，拿出自己的的伴手礼。
只是一些时令水果，但毕竟是礼貌。
方万钧打了个哈欠，招呼他进屋，然后警惕地在门口张望了张望，带上了房门。
进到客厅，才看到原来在自己之前已经有一位病人在治疗中。一个身着经过现代改造的轻便道袍，头上系着一张符箓的小道长，躺在懒人椅上，此刻正在安详地睡着。
余不言惊讶地指了指自己：
“我的第一次治疗，也是催眠疗法吧？”
“正是。”方万钧咳了咳，开始为他们两人倒茶：“只不过他的情况比你还要特殊，甚至比你还要危险。”
“一年前，他是在东南亚接触到了一些藏传的脏东西。误打误撞遇到我之后，才算是在诡核术士中入了门。”
比我还要危险？
余不言哑然失笑，他想不到有什么会比一千二百米的旧日谵妄症上升深度还要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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