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夜晚,安静得只有隐隐的狗吠
周围静悄悄的,余不言把手机留在了这里,用阴影创造了一只和余不言面容一致的伪人留在原地,装作抱着手机靠在椅子上睡着的假象。实际上,真正的余不言已经偷偷从窗户的一侧溜了出去。
这座村落不太对劲,用“回声”向外扩散,竟然一个活人都没有探测到。
泥泞路旁的脚印,田野里的麦堆,空旷地面上晒的谷物,石桌子上未尽的棋局……无一不在说明,人们的生活痕迹在时间上和现在很接近,可能几天前,很突然的,这个村子里的人就举全村搬了出去。
棋局上,黑子被红子车象临门,看上去情况十分紧急。
余不言不懂象棋,只得作罢。
从村前走到村后,余不言连着敲了几家的家门,发现竟然都没有人。发现没有人后,余不言还进了他们的屋里探查了一番,都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就在余不言疑惑的时候,他从村尾一户人家的大门走出,发现自己并非在村子的另一端。在余不言视野中的尽头,郑添衣的家就在那里,就在夜晚薄雾的前方。
村头村尾,首尾相连。
就连伪人的信号,也从身后变成了身前。
在这里,空间的概念极其混乱,方向的界定也变得模糊不堪。
很显然,这里只许进,不许出。
余不言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遇上鬼打墙了?”
然而,就算余不言再四处张望,周围也没有海水上浮。“真是奇了怪了……”
“不止是空间,这里的时间流速也很不对劲……”
余不言往前走,无形的异样感减少了一部分,在接近郑添衣的房子时,异样感随后而至。
到底是为什么?
他刚想要绕到房子后面翻窗而入,就和推门而出的郑添衣还有郑添衣的几个亲戚撞在了一起。
惊愕中,郑添衣审视了一番余不言。
只见余不言的右臂衣袖下摆空空落落,不用想,就是一个苦命人。
余不言好似感受到了什么,他看着郑添衣。
白麻衣白盖头,唯一的区别是见客的时候没有戴上哭丧杖。
“山里不乏有野狼出没,这么晚了就别走了,住一晚再启程吧,我们给你包扎。”
“是啊是啊,趁着我们还没走。”郑添衣的亲戚们刚走出门,又开始往门里走。“我给你找药。”
这一幕,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郑添衣是不认得余不言了吗?
余不言不动声色地低声道谢,被三五个人搀着进了郑添衣的家门。
白事不请自来,红事不请不来。
院内,密密麻麻的都是三五成群的亲戚,对着棺材或哀或叹。
郑添衣的家人去世既然可以引来一帮人,就说明他们家里的人缘还是不错的。
门内,前院,硕大的水晶棺插电线,搁置在一边,正在冷藏,减缓尸体腐烂的速度。在水晶棺的旁边,还放着一尊看起来分量不轻的实木棺材。
人是要入土为安的。
追求土葬的形式,延续了千百年。
余不言在几个人的自发帮助下,上了药,扎上绷带,郑添衣还热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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