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瑞瑆醒来,瞅见堆满了的垃圾桶,耳根有些泛红。
忍着发酸的腰,他转向茅邰,那人还在闭着眼睛。
瑞瑆以为他还没醒,细长的食指便放肆点上他的鼻尖,在他耳边轻声嘟囔了一句,
“疯|狗。”
“…偷偷骂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阿瑞。”
“!”瑞瑆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却牵动了腰身,他立刻倒抽一口凉气。
“……”茅邰无奈地用手轻轻为他按摩。
“好些了吗?”
“茅大哥什么时候醒的?”
“早就醒了。”
“还听到你昨夜磨牙了。”
“………”
瑞瑆被这人的直男震惊到了,“昨夜都没咋睡成好么,就眯那一会儿你还能听到我磨牙?”
茅邰轻笑一声,“怕你不舒服,自然是要留意些的。”
“…………”
瑞瑆的声音软了下来,“你知道我可能不舒服,你昨天还那么……”
“不是你要求物尽其用的吗?”
“………………”
得,又挖坑把自己埋了。
“茅大哥,”
瑞瑆凑近,轻轻吻了下他的脸颊,
“是不是阿瑞哪里做的不好?”
“嗯?”
“就是,”
瑞瑆斟酌着语言,
“是阿瑞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吗?”
“所以你才要这样疯狂的在我身上验证。”
“……”茅邰看着他那双澄澈湖蓝的眸,突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在那样干净的目光的注视下,他最终垂下了眼睫。
“…茅大哥,瑞瑞只喜欢你的,”
“也只有过你一个。”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茅邰一愣,汩汩暖流便这样猝不及防地涌进内心。
茅邰吻他,从额头,到鼻尖,再到红唇,惹的那人轻微颤栗,
一边下移一边蛊惑道,
“再说一次。”
“……”
“我说、我喜欢你。”
茅邰用手指轻轻按压他的唇角,笑了。
一五年的阿瑞,原来这样喜欢他。
可是,数年而已,不过霜尽雪来,雨落叶生,花开复败,几度轮回而已,
怎么就如此物是人非。
这小家伙会想到,七年之后,他会大放厥词说要标|记蜜樰,甚至带着邮证的人机场逃亡吗?
“……我,”
瑞瑆看他深邃的眸,有些揣摩不清他的想法,只好补充道,
“我平常,是挺喜欢口嗨的,”
是因为他以前经常嘟囔要找最香最软的Omega让这人不高兴了?
“但也只是口嗨嘛。…要是因为这个让茅大哥不开心了,我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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