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起身看着她道:“姜夫人的茶……一般,我早就不喝了。”
“阮棠,算我求你了,去看看衡儿,看他一眼,”姜夫人见阮棠要走,再摆不起谱,着急的也跟着站起来:“大夫说衡儿是心病,怕是要不行了。”
阮棠脚步兀地一顿,低低地冷笑:“关我什么事!”
阮棠脚步才又抬起,被姜夫人拉住了手臂,她跑得跌跌撞撞的,眼泪都出来了:“阮棠,是我对不起你,是姜家对不起你,可衡儿是无辜的,你去看看他,求你了。”
姜夫人要跪下时被阮棠抬手拦住了,冷冷道:“你便是跪死在这里也没用。”
阮棠说完开门离开,姜夫人身子晃了晃,几乎要晕倒,撑着桌子才勉强站住。
出了茶楼阮棠才道:“你告诉她我在这儿?”
飞星摇头急道:“不是,属下不敢。”
上次的事之后他便不敢再自作主张。
“去请孙一白下山一趟。”
“可是大小姐不舒服?”
阮棠无语:“你看我像生病的样?让他去姜家一趟。”
飞星为难:“只怕那老头拗得很,不肯诊治。”
前几天才把他绑到山上制药,这两日他才稍稍消气,又让他下山,他肯定不愿。
“绑也要绑来!”
“……”
“让他好好治,别砸了自己招牌。”
阮棠出来顺便去铺子了一趟,不得不说阮家兄弟的确有本事。
这些年不声不响地在二叔眼皮子底下累积了自己的人脉,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扭转局面。
二叔这个人虽然心机颇深,但确实不是做生意的料。
他自己也很清楚,所以生意上的事都仰仗刘掌柜。
还真是……一报还一报。
有时候真得经历些事才能看清身边的是人还是鬼。
二叔带走了那些对阮家有二心的,这些之前被排挤的如今也能大刀阔斧地做事。
倒也并非都是坏事。
“青溪,你哥哥现在跟着谁做事?”阮棠合上账簿道。
“唉,”青溪提起哥哥有些头疼。
青溪祖父是阮家家奴,当年跟着阮棠外祖东奔西跑打江山的人,青溪的爹爹是管着铺子的大掌柜。
三年前他主动去了外地,又把青溪送到她身边,说是自己去外地不便拖家带口劳她照顾,其实是怕她身边没有得力之人,为了照顾她,倒是难为他苦心一片。
青溪哥哥这些年在云阳一家不起眼的小铺子里做事。
不过,他不常在店里,每日东跑西晃,认识的净是不着调的街头混子,青溪爹爹没少写信骂他。
“我这里有个差事倒是适合你哥哥,需得出趟城,你看他愿不愿来。若是愿意,以后就留在我这里当差,让你哥专门替我办外面跑腿的差事,有些事飞星不便出头。”阮棠道。
青溪眼睛一亮,遂又暗了下来:“大小姐的差事自是极好,他也不敢违逆,只是我哥哥没个定性,怕误了大小姐的事。”
“你叫他来一趟,若真误了,也是我识人不清。”阮棠对青溪哥哥是有印象的。
小时他也常和青溪陪她一起玩儿,后来年岁渐长,不方便出入后宅,便少了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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