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之审讯结束后，带着长青跟小胖等刑部的一众人离开了。阴森恐怖的大牢里，只剩下了我跟杨枝。
“你自己可以吗？”我满眼忧虑地看着杨枝，毕竟牛森会武功，我担心牛森伤害她。
她朝我点了点头，让我放宽心。
杨枝这些年跟牛森一样有心结，她对于林心蕊的死自责愧疚又始终想不明白。所以，即便知道很危险，她也想要知道答案。
一炷香后，我们从刑部大牢里出来时，此时临近申时，恰好撞见夕阳西斜。夕阳的余晖正一点点从刑部大牢的阶梯上消失。
原来自林心蕊开始变得浪荡后，牛森虽然总躲着她，却也总是生气。他见到她跟别的男子说笑会生气；见到她不搭理自己会生气；见到她调戏自己还是会生气......
牛森在情爱这一块的反应不仅仅只能用慢来形容，更应该用完全不懂，甚至不懂得有些离奇。
据牛森回忆，有一次，他见到陈项对着林心蕊动手动脚的，气得他将林心蕊关进了自己的屋子，然后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亲吻她。
那是牛森第一次做出有辱斯文之事，也还不懂闺房之事，就那么狠狠地亲着。那时，林心蕊很生气，牛森对她没有半分尊重，甚至在侮辱她。于是，她故意将衣衫领口扯下来，故作放荡的模样勾引着牛森。
牛森见状，却被窘迫地吓跑了。
两人这般暧昧又疏远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林心蕊似是有点沉浸在逗牛森的乐趣里。
后来又有一日，牛森见了林心蕊跟其他男子搂搂抱抱的样子，吃醋生气极了。于是，他又一次将林心蕊关在自己屋子。
林心蕊知道他一向恪守礼节，上次吻她已经是他做过最出格的事。所以，并不怕他，反而继续佯装勾引他，逗着他玩。
却没成想，这一回，牛森来真的。待林心蕊反应过来想要逃跑时，却根本逃不掉了。
最终牛森强奸了林心蕊。
牛森当时就是做了，没有顾虑过后果，一个失了贞洁，记录在案的秀女会是什么结局。
后来，林心蕊怀孕了。她悄悄找了牛森商量，说愿意原谅牛森，只要他肯带她逃。
他们原本约好了在淮山碰面。林心蕊在那里等了整整一天，可牛森始终没去。
最终，林心蕊失望地在淮山上结束了自己跟肚子孩子的命。
那时，放在林心蕊眼前只有两条路，要么逃，要么死。
其实，死亡并非她自己的选择，反而是牛森替她选择了。
牛森一直想不明白，林心蕊为何要勾三搭四，做出浪荡的样子。
可那却是林心蕊唯一有能力做到保护牛森的方法。她若是对牛森的感情被她父亲发现，牛森的结局便是死。林心蕊父亲一心只想将女儿送到皇帝的龙榻上，又岂会管她如何想。
*
是夜，未央苑。
我带着墨兰跟杨枝前来打探情报。
小胖跪在书房外，汗流浃背，满头大汗，看样子应该是已经跪了好几个时辰了。
“来了，”楚凌之清冷，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响起，但还是能看得出破案后的好心情，竟开始主动招呼我了。
他身着一袭淡青色里衣，正在亲自收拾整理案卷。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