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活不好,是每个男人不愿接受的一件丑事。
傅怀庭再怎么脸皮厚,面子总归还是得要的。
从身后怀抱住许忘夕,极力向他声明自己只是马有失蹄。
“向人学艺大可不必,大牛只是太久没有操练,导致技术有些许下滑,让少爷有了不好的体验,是我的错。”
镜中的许忘夕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无话可说,冷着眼,重复刷牙的动作,眼神写满要把他发配边疆的狠厉。
自知自己身份低下,察言观色的本事,傅怀庭还是有的,见许忘夕脸色不好,立马为自己找补。
“就算是戒欲高僧碰上少爷这等人间尤物也未必把持得住,更别提我这类看见少爷就平地起高楼的俗人,一时忘乎所以贪图享乐,是我罪该万死。”
“念在初犯,少爷原谅我这个莽夫好不好?”
一通乱吹还不够,杖着自己人高马大的优势,将许忘夕团团包裹在身下。
像只庞大又没安全感的大型猛犬,想通过乱蹭的方式,来获得主人的抚摸。
毛发刮蹭颈窝,带着轻微瘙痒,许忘夕烦躁的推开肩膀上的狗头,漱口清净嘴里的泡沫。
傅怀庭总喜欢耍这种另类的贱。
明明自己因他受了罪,他却反过来不知悔改,看似在赞美,实则在得意他晚成/大器的优越感。
看着就让人心烦。
许忘夕对他一切行为不予理会,自顾自洗漱完,顶开他一言不发的走了。
显然,傅怀庭兴奋过了头,也没把握住分寸。
情事后的清晨只有他在人逢喜事精神爽。
傅怀庭当机立断大步跨到许忘夕面前,用高大身躯阻挡住卫生间的门。
“我错了,宝宝,我…只是太过高兴,所以有些得意忘形,没有顾及到宝宝的感受,我很抱歉。”
他以为他只要态度诚恳,道歉的速度够快,许忘夕就会心软原谅他。
毕竟已经有过成功先例。
然而,他的侥幸求饶不一定每次都能大获成功,这次许忘夕只是冷冷的抬眼注视他。
看着许忘夕连一句话都懒得与自己说,傅怀庭彻底慌了。
‘扑通’一声,大理石地面与膝盖骨发生紧密碰触,跪地声与乞求声同时在卫生间内回响。
“宝宝,我真的错了,宝宝不想原谅我,至少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许忘夕外冷性子软,生起气来只要说些好话也易哄。
他生气反驳还好,如果当他一声不吭时,这说明他已经懒得生气,在理性的分析利害关系。
超出把控的东西他也许会忌惮,一旦东西在可控范围内,并且无法对他造成威胁,那么他便会立即摒弃掉这件对他无用的东西。
就像宋清呈那样。
起初以为他会对宋清呈念念不忘,所以他一直暗中限制二人见面。
后来发现,是他多虑了。
许忘夕对情感的抑制力远比他想象的可怕。
倾注八年的感情,就算养条狗都会舍不得,许忘夕是必然舍不下的。
哪怕宋清呈最后真的存在与他重修旧好的心思。
他也未曾动容过,不论是现实压力还是道德层面,他都清醒的知道他与宋清呈之间已经没有了可能。
这段感情他舍不得,但也仅仅是舍不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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