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倒不是。”顾竹青勾唇一笑，“我可以帮你控制住毒发，不过一直没有药引的话，时间越久你的身体会越虚弱，直至死亡。”
言下之意，控制毒发时间，能活得久一点，但还是要死。
朱瑾之微不可查地挑动了一下眉头，“那药引是什么药？”
“龙蔻草，盛夏之夜极热之时才会在潮热的地方出现。”顾竹青也没瞒着，她也想试试，朱瑾之背后到底有没有实力。
这龙蔻草属实难得，她也只在爷爷给的上古药集中见过，后世是肯定没有了，不知道在这种植被丰富的沃土上会不会有。
顾竹青笑着调侃一句，“给你下毒之人很舍得啊，那毒配置好也是要花不少钱的，一般人家可配不起啊。”
朱瑾之沉默不语，顾竹青也就不自讨没趣了，出去找三个小家伙背书去了。
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也是朱瑾之和顾竹青打赌的最后一天。
一大清早，顾竹青就要帮着蒋氏准备年夜饭，朱桃花和朱杏花打下手，不过被蒋氏推出了厨房，让她带着三个小家伙去和朱瑾之一起写春联去，厨房的事有她们三个人呢，朱老头跑去山上砍柴挑水，一家人忙得不亦乐乎。
东屋里面，因为桌上摆上了笔墨纸砚，一股墨香味在屋里蔓延散开。
朱瑾之还不能下床走动，只能坐在炕上，让顾竹青帮忙把桌子抬到了炕边，但坐起来写毛笔字还是有些吃力。
春联无非就是写些吉利的话语和福字贴在家里各处，但朱瑾之写的春联是他即兴做的对子，一边写还一边教三个小家伙。
等写完春联，顾竹青带着三个小家伙往门口贴好后，朱瑾之又叫着他们进了东屋。
“今天就是月底了，爹来考考你们这一个月背书如何。”朱瑾之说完，淡然地挑眉看了一眼顾竹青。
顾竹青回瞪了他一眼，“你看我做什么，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昨晚顾竹青还特意考了一下二宝《三字经》前半段，磕磕巴巴的不提醒都背不出来，反之她教的后半段，先给他们生动讲解了意思以后再背，又有小灰灰和小花吊着他们，还有一个惊喜的玩具诱惑，三个小家伙前两天就能全背诵完了。
这两日大宝更是能倒背如流，比起和朱瑾之后面学背书的样子都轻松活泼不少。
朱瑾之只觉得顾竹青像是一只炸毛的小花猫，噘嘴瞪眼的样子竟还有点……可爱。
先是大宝背诵前半段，二宝三宝紧跟其后。
只不过二宝背诵的时候，一抬头看见了朱瑾之那严肃的脸庞，竟一时卡壳不知道后面怎么背了。
朱瑾之眉头微蹙，“二宝。”
他一说话，二宝整个人一激灵，更结巴了，又重头开始背起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苟不教……”二宝急得赶紧看向顾竹青，被朱瑾之发现，厉言呵斥。
“不许看别人，给我好好背书。”
二宝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要不是正在比试中，顾竹青都想阻止朱瑾之。
“朱舜勤。”朱瑾之只喊了二宝的大名，二宝背着背着呜呜哭了起来：“苟不教，苟不教……狗明明会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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