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河回家把所有家具的图纸画好后,又亲自送到家具厂,忙碌了一天后,才堪堪在天黑前躺在床上。
他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沉重得仿佛无法再动弹一分。
早晨吃饭的时候,白今歌一直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的眼神闪烁着不安,手中的筷子也不自觉地在碗中搅动着。
秦河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难受,他笑着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今歌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就是,我听说今日是秦王的寿宴,你是不是得去参加一下?”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秦河看着她,笑容更大了,他故意逗她:“那你觉得我应该去,还是不去?”
白今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纠结,她低下头,轻声说道:“我觉得还是去吧,就算你们断亲了,可还是要维护口碑,总不能让别人戳脊梁骨啊!”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在为秦河的处境感到担忧。
秦河一边吃着饭,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当然要去了。”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白今歌没想到秦河竟然会如此轻易地妥协,她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的紧张稍稍缓解了一些。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放松,秦河突然话锋一转:“我去当然是为了破坏寿宴的。”
“什么?”白今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河。
她觉得他有点儿过分了,秦王的寿宴毕竟是一个重要的场合,怎么可以轻易地去捣乱呢?
秦河笑着解释道:“秦王在北阳府做土皇帝那么多年,我不相信他没有底牌。”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已经有了一个周密的计划。
“底牌是什么?”白今歌不明所以,追问道。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秦河到底想要做什么。
“自然是来钱的路子。”秦河说着,把他在北阳府看到的那对儿母女的事情讲了出来。
白今歌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气愤,她放下筷子,怒斥道:“他们怎么可以如此枉顾人命?”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无法忍受这样的不公。
秦河冷笑一声,言语中充斥着对秦王府的算计:“所以,我不相信秦王真的会没钱,我就是要捣乱寿宴,逼秦王露出马脚。”
白今歌这才明白秦河今天这么好说话的原因,原来他心中早已有了计划。
她站起身来,坚定地说道:“那我去准备一下。”
她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她只能听秦河的安排,因为她相信他做事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我是去做坏事,带你去做什么?”秦河被她那副担忧的模样给逗笑了。
他心里清楚,这次去断人财路,无疑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就如同杀人父母一般,连自己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又怎敢带着她一同涉险呢?
白今歌心里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但她还是忍不住开口叮嘱:“一定要注意安全。”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忧虑,仿佛在说:“我会一直担心你。”
秦河看着她,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仿佛在告诉她:“放心吧,我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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