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丝毫不慌,反而目光看向另一边质问:“虎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家丁脚步一停,犹豫着不敢往前走。
虎哥可是青龙帮的人,专门负责安奉州。
要是给他惹了,秦王府没啥事,但他们这种下人就不一定会怎么死。
”老弟,你这话啥意思?咋还跟我扯上关系了?“虎哥一脸懵逼,他钱都拿到了,不想橫生事端。
他就算是个横的,也不想惹秦河这种明显看起来就是不要命的主。
混子也怕疯狗啊!
秦河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白今歌,语气森然:“为什么白今歌会被秦寿的人弄成这样?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秦家二少爷说他给你还债,我把钱收了,欠条给他了,人家怎么对你未婚妻,可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虎哥后退一步,极力撇清关系,暗暗瞪了秦寿一眼。
要不是这小子过来说要赎人,他也不至于被搅进浑水啊!
那秦河现在可是跟珍宝拍卖行的关系亲近,他就算背后有青龙帮,想要得罪也得掂量掂量。
“秦河,现在白今歌的欠条在我手里,她就是我的人了。”秦寿得意地举起手里白纸,疯狂大笑:“我就算回去让她给我暖房,都是应该的!”
秦河没想到他只是晚回来了一会儿,就让这只狗钻了空子。
他登时目赤欲裂,举起拳头就冲向秦寿,“秦寿,你找死!”
“诶!你再敢过来一步,我就把她送给手底下的兄弟,让他们也跟着爽爽。”
秦寿一脸淡定从容,心中暗自思忖着,若不是那虎哥突然提及,他险些都忘记手中竟然还握着白家的那张欠条。
此刻局势已然完全由他所掌控。一想到若非秦河这个废物突然回来,他也不至于在那珍宝拍卖行里颜面扫地、沦为众人的笑柄!
这口恶气无论如何也要出,他今日一定要让秦河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随着思绪愈发深入,秦寿不禁越发兴奋起来。
他的面庞因过度激动而变得有些扭曲狰狞,嘴里更是恶狠狠地威胁道:“或者,难道你真想亲眼目睹自己的未婚妻与其他男子寻欢作乐不成?”
秦河只觉得一股无名怒火直冲脑门,胸膛仿佛被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焰堵住一般,令他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双目圆睁,眼珠布满血丝,几近到达暴怒的边缘。
然而,理智告诉他,如果真的与秦寿爆发冲突,还是拿不回欠条。
白今歌就会一直处于危险。
他足足深吸三口大气后,总算压住怒火,“好,你直说吧,究竟怎样做你才肯将那张欠条归还于我?”
“呵呵,还算有点眼色嘛,倒是挺识趣的。”秦寿得意洋洋地冷笑两声,随即将欠条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
随后大摇大摆地向前跨出两步,伸出右手,毫不客气地朝着秦河的脸颊轻轻拍打两下,“瞧瞧,这会儿知道低声下气来求我啦?刚才在拍卖行时那般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去哪儿啦?”
秦河无法面对这种羞辱,猛地抬起手臂,用力一挥,将秦寿的胳膊狠狠打落一旁,“秦寿,你最好在我没发火之前,划出一条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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