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又咬了咬下唇,稳了一下心神,尽量平稳了自己的声音,紧张问道:
“然后呢?那为何沦落至此,她难道是犯了什么错,才被扫地出门?”
若兰摇摇头,她知道主子为什么紧张,但是只能无奈回答道:
“并非如此,根据奴婢打探来的消息是说,南无意母亲不明不白暴毙府中,而后二房夫人向县令吹了些枕边风,这县令越看南无意越不顺眼,再后来,二房夫人便找了些由头,让县令把她赶了出去。”
程钰这么一听,忽然有了预感。
她眼睛一眯,问道:
“这二房夫人,不会就是池穆语的母亲吧?”
“主子料事如神,这二房夫人确实是池穆语的生母,在南无意赶出门后,池穆语便成了池家唯一的孩子。”
呵,居然是这样,原来还有这样一层亲戚关系。
程钰侧过脸去,认真思索了一会。
这南无意也是奇怪,她为什么没有对外讲过这一层关系?
若南无意告诉过沈灵安,那以十三爷的性格,大抵早就要给南无意正名了。
可见这件事,南无意确实没跟任何旁人提起过,居然连沈灵安都不知道。
为什么呢?
程钰自言自语道:
“这件事若是说出来,对她南无意应该十分有利,可她为何不说呢?”
若水听到了,在一旁猜测道:
“或许南无意是想要彻底和池家划清关系?毕竟她连池这个姓,都不愿再用。”
程钰冷笑一声:
“如果是这样感情用事,那只能说她太愚蠢了,南无意不像是这样感情用事的蠢货。”
程钰思辰半晌,又忽然问若兰:
“有没有查到别的什么事?在如意阁,她有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
若兰回道:
“这个奴婢的确也去查了,她本身在如意阁待的时间不长,但是在如意阁时,因为当时的头牌嚣张跋扈,多次欺辱南无意,被她和沈灵安设了一局,最后被卖去给下等妓馆了,听说那女人现在过得十分落魄,不人不鬼。”
“哦?这南无意果然有两手,这倒也正常,我早知她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
程钰阴邪一笑:
“不过她的手段,也就只能对付对付妓院里的愚蠢女人,在我手里,多少还是太稚嫩了些。”
若兰若水看程钰似是有主意,便马上问道:
“主子,那我们下面应该怎么做?”
程钰眯起眼睛,邪邪一笑道:
“当然是要尽快除掉她,拖得越久,这件事就越有可能被别人知道,到时候南无意身份一变,成了县令小姐,就更不好铲除了,那时候事情就复杂了。”
若兰和若水点头:
“主子说的是。”
程钰神色一变,严肃道:
“这事,池穆语一定知道吧?”
“那应该是知道的,毕竟南无意被赶出家门的时候,和池穆语差不多大,而如今南无意又是名满京城的美人,池穆语和池家那些人,定然早就认出南无意就是被赶出池家家门的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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