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听说你们的M24式手榴弹性能也不错，要不也来个五百箱吧？一共多少钱？需要订金吗？”
“第一次交易，本着双向信任的前提，订金是全款的五成。我们保证质量，可以接受吗？”
秘书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订金五成？
你这是在干什么？
谁会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
“行！那就一言为定，我拿出了诚意，希望可以看到你们的诚意。”
这就...这就同意了？
秘书感觉自己的CPU都要烧了。
他忽然意识到，南苑机场的飞行服务也要尽快落实。
这样一笔大额订单可以获利多少，他已经在心里盘算起来了，五成的订金，又开始计算起来。
“我期待你们后续的交易可以顺利下去。”
“当然，日耳曼人是最注重契约精神的，我们协议都带来了，娄先生要是没有意见，可以一式两份的签署。”
等到秘书坐进副驾驶里，手上的协议紧紧抱在怀里，司机启动汽车驶离轧钢厂。
直到大使馆前下车，他还感觉有些不真实。
“这么快就回来了？不顺利？”
“不，刚好相反，第一站就很顺利，协议也签署了，您的这位秘书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都要怕死了，他的镇定让我羞愧！”
啊？
啊？
啊！
秘书此刻终于明白郑朝山非要带着自己去的真实目的了。
“菲利普，我就知道你是值得信赖的！快把协议给我看看，都说了什么？”
秘书机械的将协议展开，然后开始叙述一路过去的见闻。
“这么多？我的上帝，我的孩子，你怎么做到的？居然要求五成订金？他们还同意了？你真是一个天才，菲利普！”
这话有些耳熟啊！
“借用机场专用跑道？飞行服务？他们想要借用我们的运输机去上海和香江？没有问题，完全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可以给那边的负责人打一通电话过去，你真是太棒了，菲利普！”
啊？这，这就同意了？
“对了，他们说没说，会支付维护费用吗？”
“这个好像说了，那位娄先生说他的诚意给到我们了，就看我们的诚意了，还期待长期的合作。”
“是吗？菲利普，我要给你升职加薪！史密斯先生，你也不必沮丧，欢迎你加入大使馆这个大家庭！”
秘书菲利普感激的看了眼郑朝山，眼眶里都有晶莹了。
这样一来，就有了额外的一架运输机，至于解释，解释的着吗？
郑朝山回到洋房，给娄振华打了一通电话过去，用的都是暗语，对方立刻就开始着手准备登机事宜。
京师大学堂，京华大学堂那边都给了他肯定的答复，一部分前往西南的早就在上周出发了。
“这么顺利？有些不太真实。”
“这段时间，我会让朝阳和另外一个孩子来家里住，保护你和孩子们的安全。安洁莉娜要跟我出一趟远门，很快就会回来。你那位闺蜜也可以叫来家里住几天。”
“她没事吧？”
“能吃能睡，能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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