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枪是假的吧?”
“嗨,有意思啊!这年头...”
接着他手上的土枪就到了郑朝山的手上,“兄弟,兄弟,别误会,大家都是同胞,我们哥几个就是看你出手阔绰,想找你借点钱花花,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白金彪亮出腰间的两把枪柄,一脚将车厢门锁上,挡在门口。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兄弟不答应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划出道来吧!”
“一人留下一条手臂,让你们走!”
“你这就过分了,我们技不如人...”
“再废话就不必走了。”
手上的火铳已经被郑朝山拆成零件,丢在一旁。
“兄弟们,上,弄死他们!”
说话有多狠,打脸有多疼。
看着带来的弟兄软倒在地上,连那个看似柔弱的女人都能轻松折断颈骨,这都是什么人啊?
白玉兰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些天相处下来,自己居然已经拥有可以单杀的力量了,虽然用的是双腿。
“你不要过来啊!”
毫无悬念的几个土匪被解决,丢出窗外,身上一应身份信息都被销毁。
“为什么不在刚刚直接丢出去?”
“你傻啊?火车正在拐弯呢!你是生怕其他车厢的人看不到是吧?”
一路前往天津的路上会遇到不少隧道,那是弃尸最佳场所。
即便是坂西机关的人,也只是找到了部分残破的尸首,大量的失踪人员还是没有找到下落。
“抬起脚,别踩到,有血!”
居然有一滴血落在了这么不起眼的位置上。
郑朝山打开打火机,用火焰灼烧血滴,然后用特殊药剂擦拭干净。
“这是什么原理?”
“有空教你。我们时间不多了。”
看了一眼手表,指了指外面的夜色。
夜黑风高杀人夜。
班列抵达静海站的时候,有大量东洋士兵牵着狼狗上车,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现。
直到火车继续前行,白玉兰和白金彪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明明那滴血真实存在过,为什么那头狼狗一点都没闻出来?”
“狗的嗅觉是人类的十万倍,但是他们的味蕾不及人类的三成。我用特殊药剂盖住了血腥的味道前不是用打火机烧过吗?血液组织受到高温灼烧被破坏了。”
白金彪这个好学宝宝终于被激活了,一路上问了很多问题,郑朝山都一一解答。
“难怪你非要留下那些东西,可为什么唯独丢掉了这里?”
“一个人心坏了,留着干什么?好人用了坏人的心,也会潜意识变坏。”
“那反之坏人用了好人的心...”
白玉兰没有说下去,怎么判定对方是好人呢?
“那些东洋女人为什么也杀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那是孕育罪恶的温床,你怎么知道她们没有珠胎暗结?难不成我还要带着红花给他们打胎?”
“那你当初不担心我也珠胎暗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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