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
“原先就是一个在新京农村跳大神的，不知道怎么就给一个东洋大佐治好了顽疾，就混得风生水起的。我把我知道的都给你说了，求求你了，我真是个送信的！”
“那也帮我送个信给阎罗王大人吧？”
待到郑朝山从屋里出来，手上多了一口木匣子。
“办妥了？是他吗？”
“就是他，他有所悔悟，自裁了。让人把这个木匣子送去南锣鼓巷95号交给那个老太婆吧？”
即便是包裹的很严丝密合，还是有血污从缝隙流淌下来。
娄振华感觉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
不过他早就跟那些人谈妥了，干一次结清一次钱。
“这里还要吗？”
“要了干嘛？”
“那就一把火烧了吧！”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II已完成，系统判定大恶，当前善（11%）恶（89%），任务难度★★☆☆☆，获得四九城太平道信徒分布图】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居然整个东城区西城区各行各业都涵盖了，连八大胡同里都没能幸免。
连他们烟袋斜街一带都密密麻麻的，细思极恐。
难怪白羽真人敢如此笃定，原来早就开始布局了啊？
那就让你有来无回吧！
“送我回协和医院，不务正业了好几天，该回去做我的本职工作了。”
“非得去劳什子的协和当你的实习医生吗？你要是愿意，慈济、内外城关都可以挑。”
“医学这一途没有捷径，该有的实习期必须有，况且王院长对我不错了，直接跳了两级，从医师开始实习的。”
“如今四九城风云涌动，各大高校都在撤离去西北、西南，甚至有人提议直接去英美租界和香江等地重新开始。”
“香江？那把你弟弟也送了去，就由你们娄家的名义出资，在香江给予这些高校帮助，研究核物理等高等课题。一个国家要是没有自己的核武器，随时会被列强觊觎。”
“他？他要是有这个魄力...行，只要你提议的，他一准会去！就是怕他办不好。”
“娄家人，天生的生意人，交涉能力我信。”
“你的变化可真大，我还真的以为换了个人呢！”
郑朝山：信不信给你这个预言帝刀了？
“维尔纳先生那边我会亲自去交涉，不过你还是得亲自去一趟，听听他怎么说之后的国际形势，我觉得很有必要。”
“那就约在晚上吧？不能再占用上班时间了。上回你高调出现，我爸都给我唠叨好几天了。那我爸妈就拜托你了。说实话，去洋人的医院被剥削我也不认同。”
“哎，这就对了嘛！我还能剥削伯父伯母？”
“能搞到金属镭吗？问问你的法兰西朋友，反正过不久他们也用不到了。”
“你之前说欧洲也要乱，都是真的？”
“当然，你可以以此作为谈判的筹码，多弄点镭回来。记住，别直接接触镭，放射性严重会影响器官。等你谈妥了，我想法子，弄点载具。”
娄振华是真的看不懂郑朝山，他今天一个白天跟自己说的话比过去五年都要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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