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
胡义、金适、趴在桌子上开始作文章。
张立站在旁边一直和胡广、金纯一直在说话、窃窃私语。
胡广言辞恳切:“张先生,你说我这孩子,到底能不能在会试中拿到名次啊,真是让人揪心。”
金纯也一脸无奈:“是啊,陛下已经说了,这两人被开除国子监、可以考试,但是只能参加一次,也就是今年,这要是考不上,不就是和那些普通学子,考秀才、举人、进士一样嘛,那要是这结果,我还把他送入国子监干嘛,荒废时间、钱财……”
张立眉眼之中一片郁郁之色。
当初胡义、金适是如何背刺自己,要自己踏入教室,被煤球熏,明知道可能有毒,还是为了苟活,很是干脆将自己卖了。
自己心中确实憋了一股气。
教出两个混蛋。
可胡、金两家一遍遍上门来请、道歉、自己当两名少年当时犯糊涂,也就原谅了。
实在是这两人学业成绩颇为出色,不想让他们虚度时光,去按照普通人的路去走,那样太耽误时间了。
张立:“王笑怎么没过来?”
胡广平静道:“据说他大哥王琰勒令他在家温书,已经请了读书先生。”
张立恍然,应该是没脸过来请自己,今年过节的礼物,王家也派人送了礼物,就干脆走了。
很古怪,现在张立觉得,王家虽然是武将出身,却比这两家更像读书人、更体面。
张立坦然道:“科举无非就是考察前些年经常考的题目,将往年那些考试的凡一甲的考卷拿过来参考一遍、答题的思路、格式、还有考察题目的范围,认认真真准备、按照他二人水平,考个前十名不成问题。”
胡广叹道:“只能前十嘛,不能考个前三嘛?”
金纯:“是啊,会试前三名,将来殿试的时候 ,未必不能成状元、榜眼、探花之类。”
张立没敢把话说太满,按照以往的水准,这三人未必不能是会试前三。
可自从陛下将他仨人开除国子监,都知道率性堂管理严格、课业压力也大,谁知道、这三人在家会不会认真学习,放纵玩耍。
爱玩是孩子的天性,很正常。
胡广轻笑:“我对他们有信心,这段时间以来,金兄,你不知道他俩经常熬夜学习,侍女经常熬夜给他们做夜宵、熬得面色苍白、白天都犯困,我都说了,要让他们劳逸结合,这不,趁着过年,昨天给他们放了一天假,在外面逛了一天,昨晚深夜才回来,一身酒气……”
张立直觉不妥。
却听见金纯点头:“是啊,年轻人正该交友走动、天天闷在房间中看书,岂不是成了书呆子之流,官场就是人情场,和金陵这些官员的二郎走动一下,也是好的……”
张立摇头一叹。
“胡学士,金侍郎,现在的备考时间很珍贵,不应该让他们到处瞎逛了,这是在害他们,还有身边不要给他安排书童、侍女,人多心眼杂,容易分心。”
两人不以为然,淡淡点头。
房间中少年似乎听到外面正在谈论自己,身子坐得笔直,对视一眼竟然有心虚的意味。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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