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当机立断推开项执西的身体,躲到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
唇畔的刺痛提醒着面前的男人是个多么危险的生物,她不可能将自己的安危交到他的手里。
仅仅是接个吻就能让项执西变了一副模样,如果两人再发生些什么更加深入的接触,她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能走出运盛。
她真的可能会被抬回宁家。
项执西一个细微的动作动能激起她的警惕,她看着项执西转过身,却不期然和项执西的眼睛对视在了一起。
那双桃花眼里显露出了她曾经梦寐以求的爱意和渴望,浓烈、炽热又经久不息。
她被项执西的眼睛所蛊惑,险些也将自己沉迷了进去。
而项执西身上那好闻的鼠尾草香气唤回了她的神志。
她看着项执西近在咫尺的脸和含着笑意的唇角,猛然回过神,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从沙发旁边窜到了落地窗边。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
项执西也被宁清这番迅速的动作惊讶了一瞬。
看来他的欲求不满着实吓到宁清了。
可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他对于宁清的渴望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多的多。
这股渴望经久不息,他知道宁清有多迷人,知道宁清由多招人疼,他从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就知道了。
从前他拥有着宁清,睁开眼就是宁清埋在他怀里的场景,那时的他自然无忧无虑,不用担心宁清的抽身离开。
可在宁清真的离开后,他在那孤独的四年里切身的体会到了他对于宁清的瘾。
强制压抑的火山一朝遇上催化剂,喷发出来的量多且强烈。
滚烫的熔岩仿佛能将他所有的血脉都融化掉,只剩下那根名为宁清的筋控制着他整个人的思想和行为。
摇了摇头轻笑一声,他保持着宁清认为的安全距离,转过身道:“我不做什么了,放心。”
宁清依然满脸警惕的看着他,戏弄的心思被宁清这小眼神勾了出来,于是他变了脸色,用着比之前更为蛊惑的声音道:“看来清清很期望我对你做些什么啊。”
宁清立马辩驳道:“你瞎说,别污蔑我!”
项执西边说边从沙发那头靠近着宁清的方向,宁清随着项执西的脚步一步步靠上了落地窗的玻璃。
几息之间,项执西就站到了她面前。
见势不好,她微微侧过身想从项执西身侧绕过去,项执西立刻伸出手撑在了她脑后的玻璃上,她又要朝另一头跑,项执西靠着他的胸膛和双臂拦住了她所有的去路。
她本就比项执西矮一个头,项执西身下空出的空隙足够她逃离了。
于是她矮下身从缝隙中钻了出去,又跑到了原先项执西站着的地方,对着他挑眉骄傲道:“没想到吧,狗东西。”
‘狗东西’这三个字宁清说的俏皮又缓慢,项执西听在耳朵里,被宁清这小语气勾的心痒痒极了。
从小到大这是有人第一次对他这么不敬,可他非但没觉得冒犯,反而还在这话语里品尝出些许甜蜜来。
原因无他,他听惯了旁人疏离恭敬的敬语,面对着宁清时才愿意将身上伪装的皮囊完全卸下,他自然也不希望宁清还和之前一样‘项总项总’的叫他,他也希望两人会像寻常情侣一样有各自亲昵又私密的昵称。
虽说狗东西这个昵称不怎么好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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