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禾手里抓着一个湿漉漉的毛巾走出来,看着项执西像是妥协了一般躺倒在了大床上,她实在压不住自己的激动,快步走上前,试探的趴在床的侧面,凑上前去用着手里的毛巾在项执西的前额擦着。
项执西的西装外套已经被扔到了地上,平日里打的一丝不苟的领带此刻松散着歪斜着散乱在胸口处,系的严谨的衬衫也解开了两颗,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和起伏结实的胸肌。
她的手轻轻触碰在项执西裸露的肌肤上,艳红的指甲蜻蜓点水一般落在他的脖颈处,漫不经心的搔动着,她看着床上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项执西,喃喃道:“终于等到了,你终于要是我的了。”
她扔开手里的毛巾,轻轻点了点项执西干燥的薄唇,然后凑上去,慢慢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矜贵禁欲的男人,此刻因为药效的缘故变成了自己能为所欲为的对象,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手和激动的心脏,终于俯下身,像是饿虎扑食一样冲着项执西的嘴唇吻去。
“叮——!”
刺耳的手机铃声中断了她和项执西即将要亲密接触的距离,她看着项执西皱起眉,心虚慌乱下立刻坐直了身体,她本不欲理睬这聒噪的声音,见项执西没有醒来的征兆便又要凑过去,可这手机铃声却锲而不舍的响着,仿佛她不接通就不会停。
宣禾皱起眉,在继续下去和去接电话两者之间做选择。
她看了一动不动的项执西一眼,还是起身去拿起了掉在地毯上的手机。
接通的一瞬,手机里传来包文远那阴沉的声音:“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你去哪了!”
她即便再不耐烦也得装模作样地哄着包文远,她娇声道:“我在洗手间呀,进来补补妆,等急了吗?”
那头的包文远被妥帖的安抚到了,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不是说好今天陪我吗?补完妆就快出来,我在吧台这等你很长时间了。”
她顿了好长时间,直到那头的包文远威胁似的“嗯?”了一声,她才从项执西身上回过神,咬着牙道:“好,等我一分钟,我马上就去找你。”
挂断电话后,犹豫之间,她还是转身拉开门,然后在谨慎的关上,以确保没有人能打开项执西这扇门。
只要没有人能走进去,项执西也一定跑不了。
她又想到放在床头的那个针孔摄像头,只要她安抚好包文远,只要她能和项执西发生什么,有了确凿的证据,依照项执西的责任感,他一定不会再因为宁清那个贱人推开自己,到时候她就能顺理成章把宁清挤走,成功成为项家夫人。
她一定会是项家的夫人。
她揣着项执西的房卡离开了这里,转头踏上了电梯。
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宁清正好从楼梯口出来。
她在那个角落里想了许多,总觉得有些蹊跷。
项执西不是重欲的人,也不会在那面多人面前不顾形象的拉扯着宣禾,她知道项执西一直都是爱面子的,这种行为不可能在项执西身上出现。
而那杯红酒,她很明确的知道是宣禾的阴谋,宣禾想看她出丑,可宣禾却也对着项执西有着疯一样的迷恋,她能给她下药,也能给项执西下药。
电梯转角处的踉跄的步伐窜进了她的脑子里,项执西不该是这样的,除非他喝了加料的酒。
她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女孩了,当然知道这样下作的药会给人带来什么样的反应。
纠结之下,她还是上了楼,打算来看看项执西的情况。
她也想过会不会撞见项执西正在和宣禾做什么的尴尬场面,她把这次当做给项执西的最后的机会,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么,她和项执西之间,就真的没了丝毫的可能。
她不会再因为心软给项执西任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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