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执西冷哼一声,站起身不着痕迹的挤进艾森和宁清中间,一脸冷酷道:“不是要设计吗,人都来了还等什么?”
宁清抬起眼看着项执西,从她的视角里只能看到项执西凸起的喉结、锋利明朗的下颌和高挺的鼻梁。
每次只要一把注意力放在项执西脸上时,她总会为项执西这张脸而失神。
她见过的男人不少,各型各色的,帅气的、精致的、温柔的、俊美的,独独项执西能在她这里享有这样的殊荣。
移开目光,为了快点解决这件事情回去多陪陪爸妈,为了逃离和项执西同处一室的不自在,她站起身,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项执西身后随着他走进了设计室。
她看着项执西绕过层层的门框,看着他从旋转的楼梯这头带着她走向那头,项执西对这个地方仿佛是熟悉到了极点,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来带路,他自己就能把整个路线记得清清楚楚。
脑海里闪过些许疑惑,她从柜姐的口中了解到项执西每年都会来一次迪曼,频率并不高,这里的空间布局也很复杂,如果不是天天来的话,很难保证会记得这么清楚。
她的目光落在项执西挺拔的背影上,突然想起来那个被项执西包养的女人。
项执西对这里这么熟悉,也一定是因为宣禾吧。
一想到宣禾,她就想起昨天宣禾趾高气昂地在自己面前宣誓主权的模样,明明是一副还算温婉的长相,怎么行事作风这么粗鲁又小气。
她出神的想着宣禾和项执西的关系,虽说项执西昨天晚上曾不止一次地对自己解释过他和宣禾之间并不是媒体所报道的那样,可如果不是项执西的放纵,媒体怎么敢抓着这件事大肆报道,紧追不舍。
纵容的根源除了爱就是愧疚与感激。
思绪被这两个人扑朔迷离的关系牵扯,她没注意到前方项执西停下来的脚步,只埋着头往前走,一下子就撞进了个坚实宽厚的怀抱里。
“在想什么?”
“......”
熟悉的旷野男香的味道钻进鼻尖,她有些愣了神,目光落在了项执西脖子上打的完美的领带上。
项执西昨天的模样看着不像是会打领带的状态,可这挑不出错的温莎结也不可能是许森那个粗心的助理帮项执西打的,排除了这样的可能,最终只剩下一个她不愿意去面对的选项。
这个领带有极大的可能是宣禾给项执西打的。
酸涩冲向了鼻尖,她甚至没来由的开始嫉妒宣禾,嫉妒她夺走了曾经只属于他们两个的温馨。
每次打领带时都是她最期待的时刻,她能从这不足为道的小事里偷得一些独属于自己的甜蜜,每次她踮起脚轻吻项执西的下巴时,项执西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总会让她产生项执西也爱着自己的错觉。
“嗯?”
项执西低沉磁性的声音仿佛带着电波刮着她的耳膜,让她整个人都产生了一股酥麻的感觉,她意识到自己和项执西之间过近的距离,立刻伸出手推开了项执西,站定后,把那股不属于自己的情绪赶出脑海,然后冷淡道:“没什么。”
艾森恰好从他们的身后探出头来,道:“快进去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为我的缪斯设计一套独一无二的礼服了。”
艾森绅士地拉着宁清的手腕走进那间白灰格调的设计室,全然忽视了项执西带着浓重凛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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