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是一大一小两个王子站在门前,翘首期盼着属于自己的公主的出场。
帘子拉开,一双洁白细腻的手先探了出来,而后是穿着一身洁白典雅的礼服的宁清露了面。
她还没做造型,头发松散地挽在脑后,用一根木质簪子盘了起来,脸上也没化妆,素面朝天地面对着炽白的灯光,在这样的灯光下,竟然在她脸上找不到丝毫的瑕疵,因着灯光的缘故,一时间竟然也分不清到底是礼服白一些还是她的皮肤更白一些。
白色长拖尾的抹胸礼服,素雅又高洁,将宁清那姣好的身材全都勾勒了出来,优越的肩颈,胸前挺起的恰到好处的弧度,细瘦的腰肢,挺翘的臀,修长匀称的细腿,没有一处不彰显着这个女人如果出现在宴会上,会引起多少人的轰动。
宁清身上那些妩媚与惑人和这身高雅的礼服交相辉映,二者非但没显出不伦不类,反而很好的融合在一起,纯洁与妩媚的结合,足以勾起项执西作为男人的最原始的欲望。
这个场景与七年前的场景仿佛重合在了一起,项执西出神地盯着宁清的脸,仿佛两人之间还是新婚燕尔的夫妻。
宁清有些不习惯地抻了抻胸前的布料,潋滟的狐狸眼垂眸,纤长的睫毛在脸上倒映出一个扇子的弧度,勾的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而在她又抬起眼时,被遮掩的秘密像是一下子揭开了面纱,所有的光彩回到了她的眼里,让人无端心生荡漾。
项执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宁清,却在触及到她看向自己时的目光由温柔转变成了没来得及掩饰好的厌恶与冰凉,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他之前在宁清的温柔与爱护下生活了三年,如今已物是人非,他也知道自己犯了错,面对宁清这样的态度也是合理的,可在受到过宁清那么好的对待后,再被狠狠抛落,这种落差让他简直难以接受。
令他想不明白的是明明在这之前,宁清还能平心静气地对着他说出些调笑的话,可偏偏就在宣禾出现在两人眼前后,宁清的态度突然变了,他有足够的理由去怀疑在自己走后,宣禾是不是在宁清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掩去眼底的阴狠,他僵硬地勾了勾唇,道:“很美。”
宁羡予也高声喊道:“妈妈好漂亮哦!”
宁清也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不算欢迎的笑,冷淡道:“你怎么在这?”
他深知自己犯了错,如果想要追回宁清,必须要把自己的端着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卸下。
想通之后,他笑的愈发温柔,声音也像是含了一捧春水一般温和道:“我也要去参加宴会,来这里订一套西装。”
“......”
两个人的角色调转了过来,从前一直是宁清追在项执西身边滔滔不绝,被冷落也没气馁,现在反倒是项执西变成了那个话多的人。
项执西没受到过如此的冷遇,一时间有些受伤,他把宁羡予放下来,唤来了柜姐,对她道:“帮我也拿一套西装吧,和...我夫人一个色系的。”
柜姐应了声,抿着唇笑着离开了。
宁清瞪大眼不悦道:“你乱说什么?”
项执西无辜道:“我们两个出现在同一个场合,身边又有着一个孩子,现在京市的人都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听着项执西的谬论,宁清深深喘了口气,道:“直接告诉她们就好了,不用和我演戏,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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