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奕缩在马车中,脸色很是难看,“那个桑卿云真是气死本殿了!千辛万苦治好了那些人,留下吃顿饭怎么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他还要硬生生往外推!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坐在对面的幕僚心中也很是可惜,本来那个流水宴也是最后一个上好的机会,只要暗中稍加推一把,这一趟就没有白来。可惜,这个机会就这么白白流失了。
“殿下,木已成舟,我们已经离开了天水郡,多想无益。不如盘算一下回京之后的计划。只要好好运作,也不是不能够借一把东风!”
唐奕眸光一亮,“先生有什么好的计划?”
“回京之后,您就......”
由于晏淮不会武功,桑卿落害怕他的身体受不住,便也安排了马车。而现在,马车内,桑卿落和晏淮对坐。
桑卿落瞥了一眼棋局,手中的白子迅速地落下。
晏淮手执黑子,抬眸望了对面的人一眼,“你的棋风还真是跟人一样。”
桑卿落懒洋洋地半倚在车壁上,手中把玩着温润的白玉棋子。
“观棋如观人。棋风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执棋之人的行事作风。”说着,桑卿落的眸光漫不经心地落在棋盘上,“可见晏淮真的是一个心思缜密、心细如发之人啊!我这种俗人是万万比不上的。”
“哪一个大夫不是心思细腻之人。不过,”晏淮顿了顿,“卿云可不是俗人,这狡诈如狐的心思稍不注意就把人给忽悠进去了。”话音落下,袖长的手指抵着黑棋落在一个夹角位置,刚好堵住了桑卿落的关键之子。
若有懂棋之人就可以发现,那棋局可真的是处处杀招,你来我往,交锋格外地激烈。
桑卿落一挑眉,手中的白子落下,状作失望地道:“真可惜,我本来还以为能够将晏淮给骗过去呢!”
“我现在倒是明白了,你能稳坐将军之位不是没有原因!”
“哈哈哈,晏淮能够被称为神医也是当之无愧啊!光这份玲珑心思就罕有人能敌。”桑卿落促狭地朝对面的人眨了眨眼睛,半带着玩笑的意味道,“幸好晏淮不是敌国的人,要不然我可就危险了。”
“你说这话是故意埋汰我?即使你的敌人是如我这样的,你也只会越战越勇。”晏淮淡淡地反驳道。
桑卿落将手中的白子扔回棋盒,“那我可要少活多少年。幸好我们是友非敌。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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