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它叫什么？”言恪声音低哑地问道。
但顾清栀挂满眼泪的小脸上表情懵懵的。
“我……我没说啊？”顾清栀似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言恪沉默了几秒，并未追问这个，只一边拿起手机发消息，一边问道，“怎么搞的？”
“被顾如……”说道这个，顾清栀还有些愤怒，但想到言恪对顾如雪的感情，倏然停下了声音，只说道，“你能送我去宠物医院吗？”
他起身，“走。”
顾清栀也不和他客气矫情，马上跟他一起出去。
言恪的司机已经将车停在外头等着了，马上载着他们朝市区赶去。
一路上，奄奄一息的小猫，偶尔很轻地叫上一声。
顾清栀忍不住一直掉眼泪，但因为双手捧着小猫，都没手擦。
于是旁边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拿着纸巾在她脸上一通呼噜把她泪水擦干净了。
“谢谢……”顾清栀吸了吸鼻子，其实言恪有时候挺好的。
”脏死了。“
“……”
到宠物医院，医生看到小猫这个样子，表情也很是凝重。
“只能说尽力，你们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去治疗小猫了。
顾清栀就在外头等着，没想到言恪也没走，一起在外头等。
一直到都过了十二点了，医生才出来。
顾清栀很有点紧张，目光惴惴地等着医生宣判。
“暂时稳定了下来，但也还没有脱离危险，要继续留院观察。”
医生带顾清栀去看，顾清栀就看到在玻璃温箱里的小猫，可怜兮兮的样子。
从宠物医院出去，顾清栀才稍微回过劲儿来，在车里向言恪道谢，“谢谢你。”
言恪没做声，搭在膝头的双手，修长的手指交叉，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眼睛。
顾清栀这才看到了言恪眼眶下疲惫的阴影。
心里对他的感激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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